刘玄是懂回话的,更是像要取悦秦禹似的。
竟没有丝毫犹豫地乖乖回答,“秦禹啊!”
“他肯定很厉害。”
秦禹听完,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下,忍不住问了句:
“哪方面?”
刘玄“嘿嘿”一笑,又舔了舔唇瓣,吸溜了口口水。
她这似梦似醒的笑容,真是又欠又可爱。
甚至变态。
而他,等着她的答案,心口怦怦直跳,心都快也要跳出嗓子眼了。
真是个妖精,一看就没想正经事。
秦禹甚至暗暗想着:
自己的某方面还未表现,就已经被亵渎了。
可恶的是,亵渎他的不是什么神明,而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流氓丫头。
果然,刘玄的回答没教他失望。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大胆吐出三个字:
“床上呀。”
“那天我踢到了,好da”
“还硌人!”
说完,她又“嘿嘿”一笑。
这笑声听得秦禹全身又是一紧,有一团火,正在往他小腹的地方窜涌。
这女人,大胆到他招架不住。
村里的女人大多腼腆羞涩,对这些闺房之事更是闭口不谈,而她
当着他的面夸他,听得他一个大男人都面红耳赤。
秦禹呼了口气,第一时间竟没可怜自己,而是暗叹了句:
那陈文清够坚贞!够不是男人的!
换做寻常男人,老早被她拐上床了。
可不,他就差点着了她的道。
梦里的刘玄似乎是被自己的大胆流氓话语羞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只是,在对上秦禹幽深的黑眸时,瞌睡一下子全跑了,她吓得立即捂住了嘴巴。
“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坐直身子,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我刚刚没说什么流氓的话吧?”
秦禹一脸沉稳,“你觉得呢?”
刘玄心里闪过不好的念头,不过,她还是佯装拍了拍心口,松了口气。
“没说就好。”
“我绝对不是什么口无遮拦的人。”
秦禹想了想,看向她,“你说了。”
刘玄,“我说了什么?”
问完,她就后悔了。
她应该直接推给“梦话”,有什么好问的呢?!
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黄色梦,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
秦禹也不叫她失望,“你说我很厉害。”
说完,他看了看她一上午的劳动成果-那一小堆猪草。
就那分量,别说五分钟了,他三分钟都比她割得多。
刘玄,“这”
梦里,她确实做到了他很厉害的梦。
“你割麦子挺厉害的。”
秦禹点了点头,“你没说割麦子,你说的是我床上很厉害。”
刘玄,“这”
这回答不严谨!
她这都还没体验过就下结论,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也是对他的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