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刚刚踢踹到的地方,正以不小的弧度隆起着,啧啧啧,额馋得她开始咽口水了。
既然目前找不到穿回去的方法,那和这种硬糙汉来场恋爱,也不亏!
而且,就他刚刚强势压过来的劲头,床上一定很行很行。
又想到一些色色的事情,刘玄连耳根子脖子都红了起来,甚至想到一些“一夜八次”、“三天下不来床”这种色色的事。
对上男人漆黑的黑眸,刘玄立即摇头晃掉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当着人家的面yy人家,这实在不是这个年代女孩子该做的事。
她试图解释,“我刚刚是在做梦,我是梦游了才对你”
说完,她视线下移,“我刚刚有些失控粗鲁,你,没事吧?”
她好像听到他闷哼疼出声了。
秦禹见她往她小腹的地方看,微微侧过身子清了清嗓子。
“嗯。”
刘玄快速下床穿好鞋子,“那我先走了,谢谢你救了我。”
不知道是不是起得太猛,站起时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秦禹一把扶住了她,将她扶坐在床上。
“怎么了?”
刘玄咽了咽口水,好半天才难为情开口,“有吃的吗?”
她低血糖犯了。
秦禹转身从床头的木柜子里取出个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个油纸包,后当着刘玄的面打开。
“给。”
刘玄看到里面的桃酥时,口水瞬间泛滥。
毫不夸张地说,她想一口塞一个,吃上一整包。
但是,还是硬忍着将桃酥掰成小块,淑女地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她吃的时候,秦禹就那么看着她。
村里有关刘玄的传言很多,说她嚣张跋扈,恶毒无脑,矫情做作。
她追陈文清的那些轰轰烈烈的手段,勾引他逼他娶她的事,他也听说过。
他疑惑的是:她既然那么喜欢陈文清,非他不嫁,为什么刚刚还勾引他?
想到什么,秦禹冷声问,“刚刚把我当成陈文清了?”
刘玄看了他一眼,手上一顿,刚想点头,又及时打住。
可就算是事实,现在也不适合说出口。
谁曾想上一秒她还在现场和陈文清拍对手戏,下一秒就进了剧本。
她摇了摇头,“不是。”
语气坚定,态度诚恳。
秦禹对上她的眼睛,心往下稍稍放了些。
“那你是什么意思?”
刘玄,“我不喜欢他了。”
说完,又看了看手里的桃酥,“我刚刚知道是你。”
吃人家的嘴软。
何况,喜欢陈文清的是原来的刘玄。
现在的她可是换了芯子了,根本不喜欢小白脸,独爱猛霸总硬糙汉。
秦禹这种硬糙汉形象简直是长在她的心窝窝上的。
“真的。”
说完,刘玄抬头看秦禹,在对上他的眼睛时,她心虚地立即垂下不敢看他了。
他的眼神太过直白太过深邃,好似个旋涡,她怕陷进去。
她想了想,怕他不信,又解释道:“我刚刚拒绝你是因为我们还不了解彼此,也没处过对象,还没见过父母,也没领结婚证,所以不能睡睡一起。”
她尽可能地着补挽回原主的恶劣形象,说的也更贴近事实些。
“等我们处一段,确认喜欢上了彼此,扯了证之后再睡。”
她巴巴地看着他,似求似撒娇:“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