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拿出了那块已经碎掉的无缺玉,她眼神一直落在无缺玉上,心头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办,结果兰心月还来说教一通,她的心就更烦了。“无缺玉?那按照你的意思,难不成这碎掉的无缺玉还是白祁送给你的?切,不就是无缺玉嘛,嘶,你等等,我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个无缺玉好像是他们白家祖传的东西吧?听说还能给佩戴之人保命,这玉碎代表着抵命。”
说起这无缺玉,兰心月瞬间想到了这一头。兰心月再怎么说也是堂堂公主,什么没见识过?不过这个无缺玉实在是很稀奇,这可是世间仅有的罕见物,她也是从书里看来的,也没见过真正的无缺玉长什么样,只知道这两块无缺玉都在白家手上。这样一说,白祁确实是救了孟知书的性命,兰心月想到这一头,她瞬间就默不作声,觉得自己刚刚说话太过分了。见孟知书也没说话,兰心月默默抬头,突然嬉皮笑脸地找了借口:“那什么,我刚刚看向阳似乎睡醒了,正闹脾气,你先休息吧,我去看看。”
“好。”
孟知书也知道兰心月是找借口,她也不拆穿,任由兰心月离开。兰心月是个直肠子,想说什么就说出口,口无遮拦得很,站在一旁的彩鹮担心自家姐姐会把方才兰心月说出的话往心里去,特地上前给孟知书递茶,并宽慰道:“姐姐,公主的话您别往心里去。”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白祁的事怎么样?打听到了吗?”
好在孟知书不是那种心思缜密的人,她懒得去想那么多,眼下她更担心的是白祁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西域。回到屋子里后,孟知书就让彩鹮去打听打听,没想到的是兰心月前脚进来,彩鹮后脚也跟着走进来了,想必是打听到了什么。“不知从何说起,白大将军确实是因为姐姐您辞官前来,为此陛下还发了好大的火,说白大将军不忠不孝,为了个女子什么都不顾了,陛下也懒得管,任由白大将军前来,说是让白大将军历经些艰辛就知道了。”
这句话说得彩鹮是汗流浃背。本来这等子事彩鹮也打听不到,这不是有兰心月在背后传话,兰心月也知道这些话她也不好说,见孟知书托了彩鹮出来打听,她这不就顺嘴说给了彩鹮。“是吗?敢情他是过来经历些事,磨砺一下。”
孟知书冷哼一声,很是不屑。“姐姐,我觉得陛下说得也是气话,您看,白大将军现在都不顾前程,想着过来解释清楚了,您就别跟人家生气了呗,我觉得白大将军这个人真的挺好,除了您和他吵架那件事之外,其余的不都是向着您,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送来给您,我听之前将军府里的人说,将军还特地为您学会了下厨。”
彩鹮说着都感到十分羡慕,更别说旁人了。从古至今,有哪个男子能够做到这份上?况且,白家和孟家……还有一段过往,这些白祁都既往不咎。“彩鹮,人家对你好是有求于你,并不是说真的喜欢你才这样做,你看着吧,他这样的,过不了几日就走了,横竖明后日就要回到遐城,到时候他自己会离开。”
听了一圈话了,孟知书深深地叹了口气,心底一团乱麻,不过有件事她倒是拎得清,就是局势。如今的局势是她答应了陈琛要回遐城做王妃,不论怎么样,跟白祁肯定是没有结果,白祁如此执迷不悟还纠缠过来也无用,等她哪天真的成为王妃,木已成舟,白祁自己会识趣离开。“啊?这是什么意思?”
彩鹮年纪还小,听不懂这些,她挠了挠头,很是不解。孟知书这时候倒是反过来教育并安抚彩鹮:“这些事等你之后嫁了人不就知道了吗?你现在年纪还小,懂太多也不好,你做好手头上的事就成。”
“好吧,那姐姐您先歇息,我看时辰也不早了,晚些让人给您送晚膳?”
“不用了,我也吃不下,白祁不是好几日没有吃好喝好了吗?让人给他做点好吃的,我去看看王妃冕服。”
“好,那我先退下了。”
聊完后,彩鹮默默地离开,孟知书起身来到了挂在一旁的王妃冕服前,她看着这华丽奢靡的冕服,有些耀眼夺目。好看是好看,很可惜并不适合她。——两日后。孟知书带着人风风光光地回到了遐城,而且还是陈琛亲自带她回到宫里,这是给足了孟知书的面子。五大家族的人都过来了,他们都看着这未来的王妃进宫,大多数人心里都是很不满,但碍于陈琛,他们也不敢多有怨言。“孤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孤未来的王妃,孟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