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我会着手开始办的。”凌等闲郑重道,紫和他虽然有过过节,也曾刀剑相见,但这一路从乌萨斯走来,紫的诚意他不能推聋作哑,或者说他根本没办法推聋作哑。
“不要因为我的变数改变你的规划,唯独这一点我希望你能记住。”紫的眼神一凛,露出锋芒。
“我当然有数,毕竟……你做得够有诚意了。”
然后一个转角,两人和等候在凌等闲寝室门前似乎已经等候已久风笛四目相对,凌等闲是一愣,后者看到二人则是眼睛一亮:“小闲你去哪儿了,我想着晚上有时间来找你聊聊,结果你不在。”
“抱歉,出门赴了个约。”凌等闲对于风笛等了很久的样子感到非常过意不去,“你给我发条信息……呃,好吧,你和通讯终端八字不合,拜托其他干员带个口信也好啊。”
“口信……啊!对了!小闲,我觉得你最好找个机会去看看普罗旺斯,她上次替你带过口信之后好像生了病,一直都在休养。”
凌等闲眼前立刻浮现起了那一抹如同紫色薰衣草的身影,关心道:“她生病了?”
“嗯,看着很憔悴……说头很疼。”
凌等闲再次一愣,随即哑口无言,上次分别之后都过了这么久了,而且他和普罗旺斯相处的时间很短暂,她不可能会产生那样的情感啊……
看来,那个诅咒涵盖的条件,比我想的还要广。
有时候他的心也许真的很大,这原本应该是一把悬于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却被他屡屡遗忘。
大抵是因为……受到那种难以抑制的痛苦的不是他。
从林雨霞的情况和小屑的反应来看,这触发条件之一应该有“喜欢”……这是他很不愿意提起的字眼,因为会显得他很自我意识过剩。
“好,我会去的,笛子你要一起吗?”
“我吗?诶嘿嘿……虽然很想一起去,但时间不合适的话我恐怕去不了,没有休假的时候还是挺忙的,应有的职责要尽,答应了的约定要履行……”说着,瓦伊凡女孩偷偷看了看他的反应,凌等闲正在思考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这样啊,那我明天找时间去看看普罗旺斯,她住哪个寝室?”
“西区426,明天我要和塞蒂一起参加体能训练,小闲你自己一个人要注意哦。”风笛表达了不能同行的惋惜。
“好吧……”凌等闲忽然意识到一个差别问题,“等下笛子,你说你们还要参加训练?”
“嗯,怎么了?”风笛想了想没找到有问题的点。
“有教官的那种?”“差不多吧,怎么了?”
凌等闲看了看紫,才想起还没进寝:“进屋说吧。”
进了寝室,风笛再次挨着他一同坐在床上,只是这次她记得上次凌等闲的嘱咐,脱了靴子屈膝跪坐。
“还是想感叹小闲你这边的床好大啊,还有弹性~”
“那要睡一起吗?”凌等闲开玩笑道。
“……”
“你、你别不说话啊笛子,我只是开个玩笑!”
“是、是呐!我只是在想其他的,没乱想哦!”满脸通红的瓦伊凡女孩用力摇头有些慌张地扯乱了他的被子。
“那、那个啊!对,我要问那个……”凌等闲连忙岔开话题,问起了风笛对于他水平不如她却没有安排教官这一事实的看法。
“这个吗?我倒是知道哦。”
风笛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调整了一下状态,答道:“原因在于我和塞蒂是退役军人,我们高度适应军事化作战思想,更强调集体、标准化、可替代性,按照职能而非个人作出决策,而现在在罗德岛我们是作为干员,干员要求需要最大化个人特长,依靠少数精锐力量配合完成针对性目标,依旧保留原有的情况有时会与罗德岛作战方针相悖,所以需要进行专项的转化特训。”
“其实我都早就习惯了,只是塞蒂还没有,也是陪着她继续了,反正也没坏处。”
“这样啊,难怪……”
“笃笃笃。”敲门声响起,凌等闲刚起身,不声不响的紫却先他一步开了门。
“两……三位,凯尔希医生那边提前忙完了,看来不能休息了呢。”stormeye摊了摊手,凌等闲应了一声,前者迅速扫了一眼室内,大概明白了是什么情形,不由尴尬一笑。
“我自己去就好,你和这位瓦伊凡继续吧。”紫忽然开口道。
“不行!”萨卡兹传奇弓箭手却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