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姬心说,刚刚的逾礼之处刻意地忽视了,即使这样,小脸依然有点发烧。
其实还好,勤俭节约是大部分国人的优良传统,家境尚可的向宇也不免如此。
“小玄,你家主人到底好是坏啊!”
她抱着正呼噜呼噜吃得欢的黑猫闻了闻。
“居然给猫这东西洗澡,谁能想得到,唔,怪香的,今晚不让你出去了。”
“这法子,恐怕不是正道。”
季布听了大王的想法后,第一个觉得不妥。
“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丞相可有别的办法?”向宇反问。
季布默然,这阵子他确实什么办法都试过了。
“大王说得有理,此事迫在眉睫,不过不能以管家名义出面。”
钟离眜说道。
“这个我省得,早有合适人选。”
盐商用得很顺手,而且商人么,天生就是敌人,尤其是都涉及同一个行业的时候。
私盐贩子这帮新贵,早恨不得把江东旧绸缎商人一网打尽。
白癞痢是十里八乡附近有名的神汉,甚至有不少地方要员,宗族大佬都得问他吉凶。
他这种人,别看一身邋里邋遢,大字不识一个,心里其实比谁都通透,随便什么人,只要在他跟前聊几句,立时摸个底掉。
可眼前这两个人,有点云山雾罩的,看不清楚。
一个五大三粗,感觉像军人,另一个则有点商人气息,可也比较凶悍。
感觉有点格格不入,凑不到一块的,除非前者是后者的跟班。
可现在是,军人似乎话语权大得多。。
“时候差不多了,你也是明白人,让婆子都退下,我们跟你单独聊两句。”
黑壮汉子发话到,白癞痢咳嗽几声,下人们便各自告退。
“冒充神灵,是要被降罪的,死后会不得安生啊!”
听罢来意,神汉故作口眼歪斜,一抖一抖地说话。
“啪!”商人放桌上一锭小小的黄黄的物事,军汉则拿出一柄短刀。
“不答应的话,你算一算今天会不会有血光之灾,算对了,就让你走。”
“二位爷,你们就是我的神!”
白癞痢拿起金锭,放嘴里咬了一口后说道。
“做漂亮点,别留尾巴,我可好几天没杀人了。”
当白脸的军汉眯着眼睛说。
几天后,在一次公开的祭祀仪式中,神汉突然双眼翻白,抽搐着往地下一躺,数个呼吸后,又直直地站起,用深沉的嗓音说道:
“吾乃稻神,吴地愚民,弃稻为桑,辱吾太甚。若无悔改,必令江东水稻绝收,且粒米不得过大江!”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一个泥腿子扑上前哭嚎着说:“稻神啊稻神,我昨天就梦到你了,还以为是自己无端发梦,醒来还啐了一口,结果家里的稻种全都霉烂了!求你原谅我吧!”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霉烂的谷子,把头磕得邦邦响,不一会儿就见了血。
在场乡民士绅见此,不由得纷纷跪拜。
类似的事,同一时间发生在江东各地,不少神婆、瞎子都收到了稻神的警告。
很多从业人士担心没得到讯息会被人认为能力不足,或者位阶太低神仙看不上,很快都自发地稻神附体了。
未几,楚王也发下诏谕,曰:
“自古民以食为天,稻神素来位尊权重。尔等愚民,不知敬爱,而以斗宵之利弃稻为桑,孰不可忍。
今本王蒙稻神入梦教诲,特此诏令桑民、稻民各安其位,不得随意更改地之所出,亦不得弃毁稻田桑林。”
同时宫中还发出一张稻神的素描图,是一位慈祥的老爷爷形象,令人塑像后散布各地。
张良接到江东的线报后,沉默良久,心说,这项羽的应对方式也太跳脱了,还是我认识的那个西楚霸王么?
现在裴骏在领军在外,不在朝堂,给他出这主意的又会是谁?
而楚王竟然会采用这样的计策,也就是说,这谋士提前一年多就已经看出他这绝户计的厉害了,还说动了君上,真是非同小可。
“可是,接下来,你又如何应对下面的事情呢?”张良喃喃自语道。
“这下应该没事了吧!”
搞完这一系列操作,向宇有种平时不学习,临时突击几天,还高分通过期末考试的感觉。
“芭比,你在没?我还是因为江东缺粮,召不到兵被人围杀的么?”
“我什么时候说的这事?早都告诉你了,是因为江东人心惶惶,底层将官纷纷溃逃,才被刘邦大军剿灭的!”
啊!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好消息是灯泡芭比的记忆被改变,也就是说缺粮这事解决了!
坏消息是,仍然是挂了!
点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