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除了你,眼里就从来没有过有其他女人!”
听到这话,虞姬忆起过往,眼泪便如山洪暴发一般,再也抑制不住。
我知道,我知道,我一直知道,可,那个视我如珠宝的人,他已经不在了呀!
“好了好了,别哭了,知道错就好,等大王回来跟认个错,他一直很疼你的,还有,快点生下嫡子,那就什么都稳了。”
感觉办成了一件大事,大舅哥志得意满的离开了内院。
“…兄,怎如此憔悴了!胡不延请名医诊治!”
他说话之前,先理了理两人的关系,免得搞错。
似乎不见才没多久,项坨已经双颊凹陷,双手枯瘦了。
“我这是心病,无药可医。”他的声音像从很深的山洞里飘出来的。
“我想想以前输过的那些仗,再看看渡江后你和裴骏打出来的战绩,都不知道我在帮你还是在害你。”
“都说了,韩信千古兵仙,输给他真不冤枉,就是我亲自上阵,最多也就五五开。”
又特么千古,求你换个词儿吧,项庄别过脸去,不再对他们的对话感兴趣。
二八开都是往多里说的,韩信就只用齐地的兵力,向宇都很危险。
是他身为一个主业是率军打仗的君主,要是说绝对打不赢刘邦的大将,那大家还坚持啥?
趁早投,别折腾。
说起来,楚国这边,也就裴骏这小子有点灵气,如果再成长成长,还真有可能和兵仙比划比划。
“可我想来想去,还是早点死掉,把位置留给其他人的好。”
项坨说话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的样子,确实状况不太妙。
“兄,你总…”仔细想想,项坨好像真没怎么赢过。
章邯攻魏,去救,失败,韩信攻魏,去救,又败,最后韩信攻齐,再救再败,这次连自己都被俘虏了。
重新想词儿。
“兄,你恨刘邦么?”
听到这个名字,项坨瞳孔都大了一圈。
“这个小人,屡屡背信弃义,大王给了他汉中那么好的地方,当时答应得很好,回头就杀了出来,鸿沟和议,不出一月就反悔,我恨不得生啖其肉。”
“兄,你眼中的小人,两次大败,几乎仅以身免,可很快就重整旗鼓。
他都快六十了,兄不到四十,就如此暮色沉沉,可不要别你所厌恶的人看扁了。”
“这……”项坨被这一段话顶住喉咙,不知道想说什么。
“拿一碗汤,我来喂兄长。”
当然,作为一位君王,只是象征性的喂了几口,项坨便说困了。
两人随即打道回宫。
“希望他的心结就此解开,只能靠他自己了。”
“大王昔日说的胜败乃兵家常事,确是至理名言。”项庄奉承道。
“所以一时的不顺,大王也无需太在意,我昨日从一北地商贩处寻得一物,甚是滋补,正好敬献。”
在马车里,项庄让外面的随从递给他一个罐子,两个人交接时遮遮掩掩的,不知道里面是何物。
这小子也啥时候也学得这么滑溜了?什么一时不顺?最近不是顺得很么?诶,滋补的东西刚刚为什么不给项坨?
向宇有点奇怪。
接过来一看,一瓦罐的干枸杞!
“嗯,确实是好东西,啊,不对!虞姬,我跟你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