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男人还要骂，一双眼睛都瞪红了，黑发男人不动如山。
直到白发男人骂得累了，随后捞起一瓶营养液灌了下去，“呸！好他妈难喝！你都贷了款了就不能给我买点我喜欢的营养液吗！”
“你怎么贷的款啊？早知道老子就不干这行了，又累又讨不找好。”
黑发男人一直观察着热搜，听见这话，熟练地拉黑一个新的电话：“不是贷款，是卖片。”
“你他妈又逗我！卖片这么赚吗！你卖了多少啊？”
黑发男人说了个数。
白发男人整个人都傻了：“艹，卖的真是我的片儿？这他妈不是纯纯大怨种？走走走咱俩不干这行了，特喵的又累又危险，咱俩去卖片儿！这次卖我的下次卖你的！肯定能吃喝不愁。”
“……恐怕不行。”
黑发男人再次挂断拉黑了一个电话。
白发男人怎么迟钝，现在也能琢磨出不对了：“你……你怎么卖的？”
黑发男人瘫着脸，道：“我说是我朋友最新拍摄的缠绕粉嫩拉丝视频。”
白发男人缓缓抬头，这一串词听得单纯的他满脸恍惚：“你说的是我喝水的视频吗？”
黑发男人沉静点头。
白发男人：“……你骗人啊！你他妈的，咱们不能干这种事，干这种事，不是会被抓吗！！！”
“我没骗他。”
“……”
也是，明明很纯洁的对话，是那个人自己想歪了怪谁啊！
等等。
白发男人幽幽地看着黑发男人：“你卖给了几个人？”
黑发男人想了想：“五千？可能更多。你知道的，我数学不好。”
白发男人呆滞地仰起脸，半晌无言捂脸：“你真他妈行啊。”
“算了，卖都卖了，这也不能全怪你，还不是那些人色欲熏心，满脑子不知道都是什么。等那个缺德的老板把钱打过来，先去给你治疗角，咱俩就找个山清水静的地方修炼去吧。”
白发男人生性乐观。
黑发男人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白发男人，轻声道：“不急。”
午休时间，一条热搜空降。
青寒山惊现迷人花
那么危险的迷人花，出现在了有人的区域，而且还是个人流量很大的景区。
这件事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
即便他选的是幼年期的迷人花，但……至少也会让这个景区短时间内被重创，声誉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黑发男人的拳头始终紧握着。
他必须要活下去。
他要是活不下去，这只蠢兔子肯定会被其他的妖吃得骨头都不剩。
所以对不起……
白发男人发出一声惊讶的声音：“诶，老西，热搜里大家都在笑你诶。你看嘛，这个是不是你常幻化的那张脸。”
西鹤睁开眼睛，看着屏幕上高清的“自己”，蹙起了眉：“确实，但是他们怎么可能能拍到我。”
他使用了修为。
西鹤蹙起眉，事情不对。
他的角断了，多年的修为几乎全部丧失，为了自保，也只能常年使用一张化形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