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小子这次来的不是时候,碰上了剑十七这种妖孽!”
“剑十七肯定能将这小子杀的落花流水!”
从老尚书身后走出一个年轻人,走上擂台。
“咦?怎么不是剑十七上去应战?”
“难道是想要车轮战不成?这样的话可就丢死人咯!”
此时剑十七站在老尚书身后,脸上略显无奈,车轮战的战术,自然是老尚书想出来的办法。
倒不是为了消耗那贺强的体力,因为每一场比斗,都会吃下恢复丹药,因此那贺强是无惧车轮战的。
之所以用个车轮战的战术,只是为了让剑十七提前观察了解对手,试图找到对手的一些破绽,从而增加一些取胜的概率。
被人在京都设擂挑战,若是输了,那才叫丢人呢!
作为当代剑子的剑十七,内心的战意自然是一往无前的,十分抵触这种略等于作弊的比赛。
哪怕天赋再高,未来的成就再非凡,终究此时的剑十七还只是一个小小少年,人微言轻。
应战的节奏,被老尚书控制着。
那贺强的实力,果然强悍,一口气连败八人,每次都只出了一刀。
台下观战的百姓们,嘘声一片。
纷纷叫嚷着,催促剑十七上台,不能让人跑来京都撒野。
老尚书叫苦不迭,本想着车轮战来逼出那贺强的手段,结果被人连胜八场不说,还一点端倪都没看出来,只能寄希望于武道大比第二名的牛三金了。
老尚书冲着牛三金点了点头,牛三金便一跃而上,落在擂台之上。
牛三金从空间中取出一对蝉丝手套,慢慢的朝着手上套去。
“长夜国,牛三金。”
对面的贺强手持一柄单刀,看着对面的牛三金,不由皱起眉头,说出了设擂台之后的第一句话:“你姓牛?为何会有澹台家的蝉丝手套?”
牛三金笑着道:“你倒是有点见识。”
“既然如此,倒是要重新介绍一下了。”
“在下澹台烬明,请赐教。”说到自己本名的时候,澹台烬明变得肃穆了一些。
那贺强也郑重起来:“原来是澹台家的余孽,不知道你学了祖上的几成本事。”
贺强故意说出余孽二字,就是为了激怒澹台烬明。
灭族之痛对澹台烬明来说,却是如鲠在喉。
不过那是以前,自打遇到九祖之后,从九祖手中得了早已失传的《寒蝉驾鹤》,澹台烬明早已从伤痛中走了出来,只觉着未来可期。
澹台烬明装作被激怒,暴喝一声,就冲向贺强。
那贺强心头冷笑一声,这就中计了。
待到贺强快冲到身边时,当头就是一刀劈了过去,此刀快愈闪电。
以澹台烬明武道七品的修为,万万没办法躲过去的,因此贺强直接出的是全力。
澹台烬明却如鬼魅般扭了一下,瞬间躲开这一刀。同时向前突进一步,双掌齐出,直抓向贺强的脑门。
贺强被这突兀的变故吓的亡魂皆冒,暗骂一声:“好一个狡猾的小子!”
贺强左手一抖,从袖筒中滑出一柄短剑,左手持剑挡住澹台烬明的攻势。
澹台烬明暗道一声可惜,原来这小子的后手就是这柄左手剑。
此时逼出贺强的后手,对于澹台烬明来说,已经完成任务了,但是好不容易遇到如此强力的敌手,澹台烬明忍不住有些手痒。
运起《寒蝉驾鹤》功法,整个人都变得飘忽不定,直打的贺强没一点脾气。
《寒蝉驾鹤》是天阶的轻功,贺强始终无法捕捉到牛三金的身影,眼见得常规打法已经无效,
贺强一咬牙,使出乱披风刀法,此刀法覆盖范围极广,对法力消耗很大,好在擂台不大。
乱披风刀法一使出来,澹台烬明的活动空间被压缩到极致,擂台之上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
澹台烬明无奈之下,只得跳下擂台。
“十七兄,我尽力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剑十七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澹台烬明,原来这小子是大乾国澹台家的遗孤,难怪身法如此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