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它走来的样子，颤颤巍巍的。
它的魂魄，已经弱到了极致，仿佛只是一阵阴风，就有可能把它吹散。
它的左右手，已经被震没了。
踉踉跄跄的，一直走到这边，他那一双却还有神的魂眼，在打量着我。它在认真的观察着，可是，它好像看不出什么端倪来。
“刚才，是几重天雷？”
阴山鬼王竟问了这么个问题。
“五重。”
我简单回答。
阴山鬼王听到这话的时候，双眼之中爆出几分惊讶之色。不过，随后他又好像明白了什么，点了点头。
然后。
他又冲我跪了下来。
我更疑惑了。
“我败了。”
“饶我一命。”
他额头落在地上，沉沉地说道。
“为何？”
我问他，我知其中是有原因的。
否则，他没必要过来求我。
夜焱苦笑了一声。
“过去的我，只为求败，我以为，我再也不会遇到刚才那种情况，却不知，败下来，居然是这样的滋味……”
“杨神，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夜焱看着我，目光灼灼。
其实，他刚才，如果藏在土里，可以悄悄地溜走。可此时，他却跪在地上认输，求我放过它。
它真的是世人传说中，那个暴戾的阴山鬼王吗？
我所知，多为听说。
而今日之事，它不但没有帮阴正名对付我，更没有对采薇和彼岸花棺动手，这些，或许说明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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