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重要的是勾栏,还有报坊。
可眼下这些还不够,要想在长安捞银子,琉璃是其一,其二就是得有类似王府在临洮那样的铺子,最好是...商业街?
顾怀突然想到了刚才那个陈员外。
他摸了摸下巴:“刚才他说...他有一条街?”
......
京兆尹尚和宜坐在公堂上欲哭无泪。
好好的办着公,突然就来了人击鼓,尚和宜还以为又是那个刁民想来告刁状呢,按着规矩晾了一会儿,这才慢悠悠的上堂,结果那侍卫开口就是是靖王爷顾怀送来的人。
对于靖王爷,这段时间长安算得上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就算是最后迫于压力结了案交出锦衣卫,但那些滚滚落地的人头还是血淋淋的摆在菜市口的不是?
那可是一个一个的官员啊,多少年没出现过这么大批量杀官的事情了?
而且靖王爷还那么的年轻,那么的温和,结果真下起手来...那叫一个狠。
锦衣卫抄家抓人抄的其他官员们暗自心惊,一看到飞鱼服个个都觉得大事不妙,更何况是他尚和宜?
在长安这地界做京兆尹,靠的就是能文能武与众不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如今靖王顾怀是没落了,但他和何公公的交情谁都看得清楚,万一哪天靖王爷又举起了刀呢?
这个险不能冒。
定了定神,尚和宜看向下方的侍卫,露出了些笑容:“这位...王府侍卫,这人怎么了?”
侍卫皮笑肉不笑的一指被揍了一顿蜷缩在地上的陈员外:“此人于太白居带着家丁仆役闹事,还意图袭击王爷,王爷命在下带其来见京兆尹...”
他意味深长:“说京兆尹一定会给一个公正的结果。”
尚和宜的脸色更苦了,公正的结果?这算是顾怀的敲打?
什么样的结果才算公正?看地上这人的惨样,靖王爷这都还不满意?
袭击藩王,这罪名可就有些离谱了,吃饱了撑的袭击你一个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