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来也变成了会依赖别人的女子。
看到影壁,她突然眼睛一亮,去到柜台后面,取了笔墨。
顾怀失笑:“这是想做什么?”
“清平调留在上面很久了呢,公子要不要写首别的?”
“抄诗没什么用...”
“可太白居要重新开业呢,”柳清嘟了嘟嘴唇,“如果又有公子的诗,那客人肯定会很多。”
她小声说道:“他们都说公子...诗书双绝呢。”
顾怀有些摸不着头脑,哪些吃饱了撑的给他安这么个外号?诗是抄李太白的,书法是抄宋徽宗的,他要是冒认了这个称号,自己的良心都过不去。
可柳清说的又好像有些道理,当初抄诗不就为了挣钱?如今重新开业了,再抄一首...怕是大家们都不会怪罪的。
他笑了笑,取过了笔:“还别说,刚好有一首诗特别应景。”
柳清双眼明亮,开始磨墨,低低的嗯了一声。
将毛笔蘸满墨水,顾怀走到影壁前方,本想擦去清平调,可想了想还是走到了背面开始写了起来。
到时候转个方向得了。
柳清也悄悄走到他后面,一手端着砚,一边看着顾怀挥洒笔墨。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定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