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的眉头皱的更深:“临洮没有送赈灾粮草银两过来?”
县丞面色犹疑:“送了,但是不多,粮草五万石,三万两白银,已经全部用于赈灾了。”
顾怀深深的叹了口气,闭目片刻才开口:
“派驿卒送信过去,告知他们孤到了此地,奉朝廷命镇压叛乱!”
“是!”
“告知各县官员,明日一早必须赶到石阡面见孤,若有迟者,别怪孤扒了他的官服!”
“是!”
......
临洮城外,终于赶到的两个锦衣卫对视一眼,松了口气。
顾怀下的死命令就是要在今日赶到临洮,他们总算是没有延误。
经过了那天的折腾和训话,现在能留下的锦衣卫哪怕能力没有变,但多少也对顾怀多了些畏惧,起码执行起命令来不像之前那么吊儿郎当了。
两人赶到城门前,大声呼喊,城墙上闹腾了片刻,才放下个吊篮,其中一个锦衣卫将马留下交由同伴看管,坐上吊篮晃晃悠悠的上了城墙。
又经过一番盘问,在城门巡视的邵康成才出现,一看见锦衣卫身上的飞鱼服就一愣,听完锦衣卫的一席话之后就更是呆住了。
反应过来的他急忙带着锦衣卫去找城中的两位大佬,而真正见过飞鱼服的工部尚书祝文和凉州知府龚文信见着锦衣卫都是一惊。
锦衣卫从怀中掏出信,祝文接了过来,展开看过之后面色有些铁青。
一旁的龚文信好奇的心痒痒,连忙问道:“是靖王爷的信?”
祝文强忍着怒意:“是,靖王直接去了永登,让本官带着朝廷赈灾队伍去永登见他。”
“如今永登全是难民,如何能去?”
“靖王以身犯险,为何还要拉上本官?”祝文抬头看向了那个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