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蹲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挑起许言的下巴，清冷的眼眸凝视着许言的脸。
他指尖擦掉了许言脸上的泪水，轻柔的动作让许言有些晃神，仿佛回到了以前的时候。
“江燃，对不起。”许言不敢想象，当初他丟下江燃之后，江燃会怎么样。
父母丢弃孩子，会犯遗弃罪，而情侣之间一方抛弃了另一方，在法律上并没有任何的罪过。
许言每每想起这件事，愧疚不已，因为，终究是他当初抛弃了江燃，选择了保全家人。
如果这个选择若是再次放在他面前，他还是会这样选，可是他心里，对不起江燃。
江燃看着许言，那双乌黑润湿的眸子泛着水光，让人忍不住想要犯罪，这么长时间没有见，许言还是和当初—样，江燃手指摩擦着许言的唇瓣，薄唇微张，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只说对不起，有用吗？”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许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风吹过树叶，响起沙沙的声音。
江燃盯着许言看了两秒，脸上寒意越发的浓厚，许言不敢与江燃对视，羞愧地垂下了头。
江燃站了起来，从上往下，俯视着许言，“不用说对不起，肉偿就好。”
许言错愕地抬起头看向江燃，他刚才说什么？
江燃嘴角带着一抹冷笑，“许言，和你交往这么长时间，我们一次床都没有上过，我亏的慌，用你的身体补偿我就行，算是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
“不愿意吗？不愿意就算了。”江燃冷漠的转身。
如果这样能够弥补江燃，许言咬了咬下唇，“我，我愿意。”
江燃停下了步伐，许言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到江燃身边，“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