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不杀它的话，一旦遇到张心远、赵乐等人，死的肯定是后者。
该动手的时候，从来都不心软，不然也不可能在1024次的噩梦中活下来了。
“嗷呜……”
知道手掌落下，自己必然脑袋碎裂，灰狼着急的乱喊，忽然，一滴精血飞了出来，落在少年眉心。
刹那间，杨毅感觉与对方有了连接，宛如可以听懂它的想法。
“？？？”
眨巴眼睛，杨毅满是不敢相信，彻底懵了：“驯服？这玩意也能驯服？”
界物的器灵，可以驯服，镜面兽竟然也可以，真的假的？
不过……驯服它也没用啊！
带不出去！
即便借助界物，有方法带出去，外人也看不见，最关键的是，没有宿主夺舍，坚持不了48小时就会死亡。
否则倒是真的可以骑着装个逼……
“呜呜呜~~”
正在思索，就感到灰狼满是着急的与自己沟通。
尽管依旧听不懂喊得是啥，但将其驯服，与水蛭一样，已经可以意念交流，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很简单，希望自己饶他一命……只要不杀，什么都可以干！
“什么都可以干？”
杨毅点点头：“那应该不介意，我在你身上做个试验吧！”
灰狼急忙点头。
不死就行。
“好！”
杨毅念力钻进化妆镜，随时观看着功勋，这才手掌竖起，对准这头巨狼抽了过去。
“？？？”
脑袋发晕，灰狼泪水直流。
都归顺你了，还打？
有毒吧！
正觉得是不是主人在考验自己，就见眼前的少年，一脸迷茫：“没有？不对啊！”
嘭！
有一巴掌抽了过来。
紧接着，声音继续响起：“还是不对！”
啪！
又一巴掌抽来，灰狼再次眼前一黑，才缓过来，声音再次响起：“依旧不对……”
“……”
灰狼眼泪流了出来。
你特么不是做实验，是想把我弄死吧……
我是狼，不是狗！
可你做的事，是真狼狗啊……
嘭！
不知又挨了多少掌，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晕倒的瞬间，兴奋的声音传来：“这次对了……”
“要么，将它们的腿打断，让其受到短时间内难恢复的伤害，要么……打晕！”
杨毅微笑。
经过几次实验，终于测试出镜面兽提供功勋的底线在哪。
打晕即可！
“好了，醒过来吧！”
又连续在灰狼身上抽了几巴掌，后者疼的醒转，就看到“主人”面带和蔼的看过来：“忍住痛，我在试试！”
啪！
有一巴掌抽了过来。
眼前眩晕，灰狼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