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沐瑶痴呆地张大了嘴。
虽说她已经做好了被盲婚哑嫁的准备,但并不是现在阿喂。
泼天的富贵才享受了几天,谁要如意郎君啊,她不要。
“爹,您认真的?”
夏勇捋了捋胡须,迟疑道:“在回来之前我是认真的。”
那时候他想,瑶瑶如果要嫁给秦生,那还不如自己挑个满意的人娶了她,做一个受丈夫尊重的当家主母,总比去到秦家为那一家子洗手作羹汤要好。
当然了这是下下之策,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
幸好这个想法还在他脑子里,没有付诸行动。
这次回家,最大的惊喜就是他的瑶瑶懂事了。
夏沐瑶迫不及待地问道:“那现在呢?”
“现在嘛,爹改变主意了,先让你们见过面,再谈婚事。”
夏沐瑶一想也行,总比嫁给自己不认识的人要强。
想想洞房花烛夜,新婚夫妇却是第一次见面,她可没有办法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做那种事。
“爹爹,你最好了,我爱你爹爹。”
夏沐瑶用双手在头顶比了个大大的爱心。
“额……”
夏勇和朱幼薇对视一眼,表示看不懂女儿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
朱幼薇捅了丈夫一肘子,示意他跟着一起做。
“瑶瑶乖,爹爹也爱你。”
夏勇很是笨拙的在头顶比了一个爱心。
成功把母女两个逗笑了。
夏沐瑶扑到漂亮娘亲怀里,甜甜撒娇。
“我也爱娘亲。”
他们这里欢声笑语,二房可就愁云惨淡了。
夏王氏因为这件事实在太丢人了,气得病了过去,至今还躺在床上哎呦哎呦呻吟。
夏隽潼侍奉完母亲吃下汤药,又要去父亲床前侍疾。
夏义是醒了,不过半边身子麻痹不能动弹,口歪眼斜,涎水横流,哪有曾经流连花丛的风流样,就是一个病老头。
夏隽潼把下人都屏退,冷眼看着口不能言的父亲。
“父亲当真不知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阿巴阿巴阿巴……”
夏义努力想要把话说明白,奈何嘴皮子根本不听他的。
“大夫说了,父亲的病情需好好调养,还有一丝恢复的可能,父亲好好养着吧。”
夏隽潼知道问不出什么来,索性什么都不问,他自有自己的渠道去去查这件事。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夏义努力眨眼,想要自己的大出息儿子明白自己的意思。
大出息夏二公子表示拒绝明白,无情地转身离开。
夏义:……!
说好的来侍疾呢!
这个不孝子!
夏隽潼去了夏勇的书房。
“大伯,我父亲的事过于蹊跷,还望大伯能查清楚此事,还父亲一个清名。”
他双手交握于胸前,恭恭敬敬鞠了躬,态度真挚。
夏勇打量了自己这个侄儿一眼,不过数日未见,如今再看却没有了从前的心境。
二房做的事夏隽潼知道多少?他和邱太傅是怎样走到一起的?
“这是自然,你父亲的事关乎夏家的颜面,自是要查个清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