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西楼这边也随机应变,带了最精锐的十几个人,追着乌罕木而去。
军营之中,越西庭带着人将前来偷袭烧毁粮草的人马来了个瓮中捉鳖,彻底粉碎了乌罕木的阴谋。
深入漠北的第七日上,越西楼终于追上了乌罕木。
仿佛是宿命的对敌。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飞身向前迎上对方。
长枪对上马槊,针锋相对,旗鼓相当。
两人弃了马,斗了将近半天上百招后,又同时放弃了长兵器。
两人都抽出了随身的佩剑。又一次跃身奔向对方,剑身相抵,退开再上。
越西楼在内力附着意动剑身上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不同。
意动仿佛真的能心随意动。
他的速度,力量,甚至内力的奔腾好似都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加持。
最后一次对掌,内力相抗,乌罕木被震飞了出去。越西楼得理不饶人,趁势飞身追上,一剑刺穿了乌罕木的胸膛。
两人各自的随从也都打到了一起。
随着乌罕木的落败,这一行人终究都被消灭。
越西楼命人割了乌罕木头颅,直接返回两国交界边境之处。
幸而如今是凛冬时节,北方的气候又格外的冷些,越西楼一行人回到大营的时候乌罕木的头颅竟一点儿都没有腐坏的迹象。
越文彦将乌罕木的帅盔悬在了高处,用以震慑漠北军。而头颅则是做了防腐处理,随后带回上京城献给帝王。
经此一役,漠北大大小小的部族短期内再难统一,对王庭的不满也将达到峰值。他们接下来会不停地合纵连横,直到形成相对稳定互相制约互相抗衡的局面,然后才能达成统一意见,对大魏究竟是战还是和。
此次之后,镇北侯越文彦将军权暂时交给越西楼代管,他自己带着老三老四老五三个侄子和部分将领回京。
越西楼和越西庭暂时不回京。沈岁杪也留了下来。
以后北境这边的戍边,可能会轮值吧?越家子弟上过战场的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你半年我半年,最近几年可能就平平静静的过去了。
越西楼在军营后方的镇子上是有个小宅院的。
院子不大,前后两进。
越西楼陪沈岁杪过来,前后看了一番,又命人收拾了一下,想让沈岁杪直接住在这边。
“就当是上班,白日去军营,晚上回来休息,”越西楼含着笑询问沈岁杪意见,“我若不当值,晚上会回来陪你,好不好?”
沈岁杪想了下,答应了,“好。”
越西楼笑意更舒朗了,伸出长臂将沈岁杪拢在怀里,低头想吻她。
越西楼低头凑近,沈岁杪就向后闪,越西楼又凑了一下,沈岁杪又笑着向后闪。
然后手臂用力,一手揽着她腰肢,一手托着她后颈,越西楼将沈岁杪强势贴向自己。
薄唇贴近,轻啄了一下,遂又用力吻住。
沈岁杪笑着回应他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