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拿着空的托盘刚从包厢里出来,准备跟领班说一下,还需要三十瓶的酒,刚刚销售出的是啤酒,沈月月只能拿到九百元的提成,但这最后一单了,沈月月也没有太过要求自己。
打算跟领班说一下,拿了今天的钱就离开,谁知道刚一出包厢门,居然看到了傅时深,沈月月眼睛一紧,不知道是心虚还是害怕被傅时深发现,拿着托盘挡住脸。
明明魅色大厅里人来人往,傅时深的出现根本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其中也有认出来傅时深的,但看着傅时深一张“阎王脸”,不敢上去寒暄,而且傅时深单方面宣布过跟魅色不会有纠结,现在突然出现在这里,大家都是在呈观望的态度。
傅时深虽然着急沈月月的位置,但是也不能让许清一间一间地去找,正准备亲自去找魅色负责人的傅时深,突然目光聚集在一间包厢门前,眼神停留在一个穿着兔女郎,手举着托盘挡着脸的女服务员身上。
傅时深眸光一凝,大步上前,他有一种预感,挡着脸的女服务员就是沈月月。沈月月一直用余光注意着傅时深,发现他最后居然朝着自己过来的时候,沈月月加快脚步。
想要甩开傅时深,但是还没走两米,就被傅时深抓住了胳膊。
傅时深用力一扯,沈月月就转了九十度面向了傅时深。
卡在卡座里的云之笑看在眼里,面对两人刚刚发生的动态画面,咂舌不已。从包厢到沈月月刚刚站的位置,距离两米。傅时深到沈月月跟前,目前有十五米的距离。就算傅时深在跑也不至于只走了两米吧。
原文里,傅时深感到魅色,急于跟沈月月算账的他都忘记了云之笑也在魅色,当他的目光从她身上略过时,眼里涌着醉意的云之笑眼 角浮现出恨意。
此时的云之笑为了试试真的跟原著的描写一样吗,特意盯着傅时深,但当傅时深的目光朝着她这边过来时,她好似就是透明的一样,真的就将她忽视了个彻底。
云之笑心里佩服,果然原作者写出来的一切都不能改变。云之笑在心里再一次问候那闲的没事干创造出狗血虐文世界的上司,自从她到了这里,她的生活就充满了狗血。
许清也是一惊,没有想到少夫人真的在魅色,还穿着这么······许清吞咽了几下,随即甩了甩脑袋,将自己脑海中不清明的想法甩出去。
被傅时深抓包的沈月月浑身难安。
傅时深全身怒火在烧,尤其是胸膛里的最旺。兔女郎装上面低下面短。低的地方那两团若隐若现,挤出的那条幽沟引诱着人目光想要探索更多,短的地方一直到大腿根了,弯下腰就能看到另一处私密之地,更甚的是一双白的发亮的纤纤玉腿在那方片黑色蕾丝边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有魔力,让人不由得幻想那双腿能盘在自己的腰上,跟配合自己动弹。
还有头顶长长的兔子耳朵,沈月月脸型本就偏小家碧玉型,那双眼睛本就很好看,水盈盈的,就像是里面藏着蓝色的大海一样。此刻的沈月月像是受到了惊吓,眼睛里露出的惊恐更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让傅时深忍不住想将他拆之入腹。
当傅时深意识到自己内心最真切的想法时,又很清楚沈月月这是在酒色场所中,穿着暴露的兔女郎装,他是男人,自然清楚沈月月这样穿会带来什么视觉效果,引起怎样的反应。
“时,时深,你怎么会在这里?”沈月月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月月的话让傅时深的眸子里的寒意变得更深,咬着牙齿,一字一句道,“沈月月,你还真是会给人惊喜!”
沈月月身体一个抖擞,知道傅时深误会她了。
“时深,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
沈月月被傅时深抓得皱起了眉头,虽然很疼,但她还是想跟傅时深解释。
“呵!不是我看到的这样是那样?”傅时深话语神情间都表现着他的讥讽,“自视清高不拿傅家的钱,却在酒色场所穿着暴露地当服务员。沈月月,是傅家的钱太干净了,让你看不上吗?你喜欢这样,你说啊,我给你一家酒吧,你好好地当个服务员,想穿什么样的衣服就穿什么样的。”
傅时深的话越说越严重。
让沈月月心中的屈辱感达到了顶值,她爱的人就是这样看她的。沈月月嘴角牵起一抹苦笑,还以为他会对她有点不同的。
原来心不在她身上的人,再怎么睡,也睡不出感情。
“说啊,哑巴了!”
傅时深盯着只顾着身体颤抖不说话的沈月月,厉声逼问道。
她解释了会误会,不说话又将她当哑巴,沈月月不明白,怎么着傅时深就只对她一个人有偏见。
但凡他将对云之笑的感情分自己一点,她也不至于这么心累。
“傅时深,我累了。”沈月月这一刻突然不想再解释了。
闻言,傅时深眸光再次一凝,抓紧沈月月的胳膊,正要发难,另一只手臂居然被人攀上。
傅时深侧过头。
“之笑,你怎么——”在这?
后面的话傅时深没有问出口,他突然意识到是云之笑给他发了她在魅色喝醉的照片,但是他看到云之笑后面穿着暴露的制服的沈月月的时候,意识已经被怒气取代,只想着找到沈月月,一下子忘记了云之笑。
在看到云之笑的这一刻,傅时深心中浮上心虚和愧疚。
“时深,你怎么才来。”云之笑晃着脑袋,撅着嘴巴委屈地对着傅时深道,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沈月月,像是没有她这号人似的。
“之笑,你喝醉了。”一股刺鼻的酒气钻进鼻子,傅时深皱着眉头对云之笑道。
云之笑仰着头望着傅时深,“呜呜,我好想你,为什么只有这样才能看到你。你知不知道,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你说你在忙工作,哪怕我很想你,也不敢随意打扰你。可是时深,我真的好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