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实力，根本发现不了虚空母虫的痕迹。
但他们可以根据肉身变化推断出，真实的明凡早就死了。
毕竟虚空母虫吞噬灵魂后，只是占据躯壳，不会温养躯壳。
因为虚空生物是没有灵气的。
这就达成了牧云的目的。
把锅甩出去的同时，又不暴露自己的秘密。
毕竟如果被发现，刚刚的明凡是虚空母虫假冒的。
那这些岷山域生灵惊愕过后，就会立刻想起另一个问题。
以牧云的实力，怎么可能对抗强悍的虚空母虫呢？
这就会让牧云伪装的身份岌岌可危。
毕竟‘李风’这个身份，在莫山城时还只是地元境。
从地元境到碎元境，可以说是隐藏了一部分实力，或者宗主给予了天材地宝，帮助提升了境界。
但干掉虚空母虫就不一样了。
这只虚空母虫可是堪比山海巅峰的虚空生物。
是个人都可以看出，牧云肯定有问题。
现在正好的，前往人族灵武域的关键时期，牧云不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暴露自己。
所以也只好陪这些岷山界域的小虫子们演一演了。
反正观察生灵们面对不同境遇时的反应，也算是牧云体悟世界意境的一个过程。
‘世界’的规则往往就蕴含在，一些细小的事情中。
半晌过后，场地中灵气缓缓流动。
荒木长老似乎感受到什么，搭在明凡身体上的手缓缓松开，脸上惊愕无比。
“荒木，什么情况？！”
荒龙宗主眉头紧蹙的问道。
其他人也纷纷看了过来，等待着荒木长老的回答。
过了一会，荒木愣愣的开口。
“宗主，明凡早就已经死了，在我们离开荒圣宗前就已经死了。”
听到这话，荒龙宗主眼睛瞪大，脸色瞬间大变。
他一步跨出拍飞了荒木长老，自己把手搭在明凡的尸体上探查起来。
越是探查，荒龙宗主的脸就越是阴沉。
见到这情景，围观的其他人也大概猜到了结果。
明凡大概真不是牧云杀的，应该早就死了。
不过这一次，倒是没人再敢说什么，毕竟荒龙宗主正在气头上。
谁也不敢触怒他，免得遭罪。
对他们来说荒龙宗主可不像‘李风’那么好拿捏，那可是海境强者。
片刻后，荒龙宗主他抬起头，望向前方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牧云。
阴沉的脸上似乎有无穷的怒火，但却没有理由发泄。
因为他也探查出来，明凡早就死了。
但是，一句早就死了，就能压下此刻荒龙宗主心中的怒火吗？
不可能。
从最开始，他看到牧云起，心中就不爽了。
现在更是被打脸，被一个小小的碎元境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