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带人进了门,见玄偃快把钱侍郎打死了,脸色大变,正要带人上去阻止,就被萧金池按住了肩膀。
萧金池对他笑了下,将腰间帝令递给她,不冷不热的道:“带人下去,这里发生的事不要声张。”
老鸨接过来一瞅,直接跪下了,道:“陛下恕罪,奴家这就带人离开。”
说着就带着身后吓得都懵了的手下往外走,来得快去得更快,都出去后,老鸨还不忘把门带上。
玄偃停下动作,钱都已经没有动静了,显然,萧金池他们过来的时候钱都就已经死了。
他面不改色的弯腰把被他一鞭子勾到地上来打死的钱都卷起来远远的扔到了窗边纱幔遮掩看不到的地方。
然后将念池挂在了一边摆放各种qing qu用品的架子上,他放的那处正好空着,往地上一瞧,就知道那里为什么空着了,因为已经被钱都用了。
玄偃拿出帕子擦了擦手,拨开纱幔就走向一直安静看着他的萧金池。
“陛下。”他扔了帕子就将萧金池往后推,直把人推的倒在了屋内另一张尚未被动过的大床上。
随后手指轻佻的从他的脸往下移动,顺着喉结滑到锁骨,最后附在他的硬邦邦的胸肌上解着衣袍。
边解边问:“陛下怕我吗?”
萧金池肩上的伤口生疼,并没有阻止他,只是认真看着他道:“不怕。”
他今日才意识到丞相冰冷外表下有一个疯批一般的属性,从那所已经无一生还的钱宅就能看出来。
再加上方才以及现在这一系列行为,他忽然觉得,或许之前那次莫名其妙觉得做了梦,结果却将阿偃这样那样,还做的特别狠那次怕不是阿偃有意设计。
毕竟春梦做一次就算了,哪有不明所以又做一次的道理。
但他并不打算计较,也不觉得阿偃这样的作为有什么不对。
阿偃从小便受人欺凌,在这世间真正能让他信任的人不多,那么算计自己又怎么样,只要让阿偃能够心安,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玄偃并不知道他想了这么多,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想吃、肉、了。
玄偃见萧金池没有抗拒自己的意思,直接低头将他的衣带解开,抬手就脱了他的衣服。
然后从神识空间(装作从袖中)拿出一包药粉,扯开他肩上的绷带就将药粉全都倒了上去。
这是第一个位面里的一种药粉,仙侠位面,药物都很管用,这个药就是疗伤之用,效果立竿见影。
萧金池垂下视线就发现肩上的伤竟然在几息之间结痂,随后脱落,竟连疤痕也没有留下。
萧金池瞳孔微缩,并未质疑他这药的来处,只是握住他的手腕问:“阿偃,有药你为何不涂在你身上的伤处……”
玄偃身上可是留下了好些疤痕,尤其小腹上那个疤痕尚新的剑疤。
玄偃笑了下,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就这一包,可治外伤,接下来要做的事,你有伤在身不方便……”
萧金池面上一红,立刻有些拘束起来,嘴唇开合也没说出话来。
他想说:阿偃,你这般孟浪,我有些不习惯。
但是,毫无疑问,这样的阿偃他也很喜欢。
玄偃低笑着解了自己的衣裳,然后抬手拿过一边架子上摆着run hua的和yu shi就握住萧金池的肩调换了两人的体位,让自己处在下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