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厉宸渊突然意识到，他确实有点反应过激了。
厉子衍，今天的仇，老子一定报！
“你还想报仇？人家厉子衍今天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好吧。”
姜黎瞥了厉宸渊一眼，教育道：“好歹厉子衍也是个病人，你一脚把人家踹进鱼池做什么？喂鱼呢！”
厉宸渊说：“他要真能喂鱼，也算他积德行善了。”
姜黎：“……”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厉子衍啊？他不是你弟吗？”
“不是。”
厉宸渊秒否定。
“那你和我说说呗！”
虽然在厉家生活了十几年了，但姜黎见过厉子衍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且大多时候还都是大场合不得不出席，一起当背景板的那种见面。
所以她和厉子衍没有什么交情。
而且因为厉子衍常年生病不出门，其实也没有碰面的机会。
只是厉星空曾经说过，厉宸渊讨厌厉子衍……所以她便记住了。
虽然有点好奇原因，但之前问过厉宸渊一次，他转移话题终结了，至此姜黎就没有再问过了。
可是今天，厉宸渊的表现太过了……让姜黎不得不再次问起这个问题。
“不想说。”厉宸渊翻了个身，背着姜黎。
“……”
姜黎这次可不再惯着他：“你不说的话，我就不明白你们之间的恩怨……那厉子衍对我又很友善……以后要是厉子衍再和我说话，你可别再像今天这样发疯……因为我不可能装哑巴直接不和人家说话。”
“……”
“他和他母亲害死了我母亲……”
厉宸渊的声音闷闷的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姜黎心疼坏了，赶紧从后面抱住他。
一时间，姜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厉宸渊才好。
于是姜黎说道：“阿渊，你别难过了……我以后不和他说话了！他和我说话我就直接装哑巴。”
“……”
厉宸渊瞬间翻身过来回抱住姜黎，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
这才是他厉宸渊的女人。
他厉宸渊的女人只能心疼他。
厉子衍，好好待在池子里喂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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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口。
厉星空鬼鬼祟祟的那儿上去也不是，下来也不是。
“小叔叔，你在干嘛呢？”
小北北用一种诡异的语音在问，听起来很是滑稽。
“小北北，你快上去看看……”
“上去看什么？”
“看你爹地妈咪是不是在打架？”
“胡说八道，我爹地妈咪怎么会打架？”
小北北不满的打了厉星空一巴掌：“打你个乌鸦嘴，说的话窝真不爱听。”
厉星空：“……”
“小祖宗，你打我干嘛呀？”
厉星空把小北北一把举了起来，对他委以重任：“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爹地妈咪此刻一定在世界大战……现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你进去可以阻止这场大战了。”
“……窝这么厉害的吗？”
小北北眼睛一亮，瞬间来了兴趣了。
“你当然厉害了，你可是所有人的小祖宗啊！”
“好的，请组织放心，窝保证完成这个伟大而艰巨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