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看了一眼何大清和吴艳,说了一阵聋老太太是烈属,带头给聋老太太捐钱。
刘海中与阎埠贵视若无睹,各自打着小算盘。
钱正义跟易中海、聋老太太等人有仇,给聋老太太捐钱,必定会得罪钱正义。
钱正义是腾龙工厂的总厂长,刘海中和阎埠贵怎么可能得罪钱正义?
一个个邻居看着二大爷和三大爷,见他们没有捐钱,纷纷选择观望。
众人无动于衷,易中海施展道德绑架大法,依旧没人理会他。
人老成精的聋老太太,以刘海中不尊敬她为由,去后院敲了几块玻璃。
刘海中心中大怒,直接让刘光天去南锣鼓巷民安所报案。
且不说聋老太太是不是烈属,就算她是烈属,也不能敲别人玻璃。
当了几个月的车间主任,又当了一段时间的副厂长,刘海中做事越来越规矩了。
六十多岁的聋老太太,敲坏他家的玻璃,不能骂,也不能打,找民安来解决,才是最佳选择。
聋老太太之所以去敲刘海中家的玻璃,是她觉得刘海中很蠢,也很好拿捏。
易中海喝止刘光天,父行我孝的刘光天,怎么可能听易中海的?
十几分钟后,刘光天带着两个民安,来到了禽院。
如今这个年代,只要不是小孩,做了错事都会承担责任。
别说聋老太太才六十出头,就算是她八九十岁了,该负责也得负责。
眼见民安掏出手铐,准备拷走聋老太太,易中海连忙道:“两位同志,老太太是烈属,也是被气到了,她的精神有些问题。”
“她是烈属?把她的烈属证拿出来,我看一下。”民安有些犹豫。
“我去找一下她的烈属证。”易中海话音一落,直奔后院走去,装模作样的找了十几分钟,这才回到中院。
“烈属证呢?”民安询问。
“没找到。”易中海摇了摇头。
“老太太精神真的有问题?”
“嗯,她的精神有些问题。”
“那好,我们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不,不,不能这样,要不,我赔钱。”
“刘同志,你是否愿意接受赔偿?”民安问刘海中。
“行吧,让他们赔钱。”刘海中点了点头。
“买玻璃要十几块钱,换玻璃需要人工,还得打扫碎玻璃,加上补偿,赔三十块钱吧。”民安估算了一下价格,然后定下赔偿金额。
“这么多?”易中海愣了愣神。
“不愿赔钱?”民安问道。
“我赔。”易中海连忙掏钱。
敲了刘家的玻璃,结果干儿子赔了三十,聋老太太又气又怒,还有些无地自容。
两个民安离去,全院大会无疾而终。
小赚一笔的刘海中,请何大清帮忙做饭,宴请阎家、何家、钱正义。
刘家三兄弟拿钱去买玻璃,二大妈陈淑桦打扫玻璃碎片。
“老何,帮忙把这些全部做了。”刘海中拿出两只鸡、一只鹅、一块腊肉,还有一些素菜。
刘海中前段时间就想请钱正义和阎埠贵吃饭,只不过买肉需要肉票。
请钱正义吃饭,肉菜的数量太少,刘海中觉得不好意思。
无奈之下,他让陈淑桦去了几次鸽子市,买回两只鸡和一只鹅。
食材准备了不少,刘海中决定宴请阎家、何家、钱正义。
“老刘,你当官了?”何大清若有所思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