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这颗缺氧的大脑飞快找补:“我不知道珠珠是你妹妹,只是你叫的这么亲热,我自然而然就认为是对
() 不起”
她垂头丧气,有些委屈。
“你若是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
谢琮月慢条斯理地说着,周身的压迫感犹如深海水流那般缓慢,不易察觉。
他抬起她的脸,深深地盯着她,看着她绚烂绯红的脸颊,笑了一声,“我只是不喜欢被人试探,苒苒。”
秦佳苒唰地一下,瞳孔收缩,在他说被人试探时,心脏剧烈跳动,可紧接着,听见那低懒的一声“苒苒”,狂飙的心跳硬生生停了好几l拍。
他叫她苒苒?
“我、我不是故意试探你”
苒苒的舌头已经打结了,都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被他搂着往前走,鼻息里都是他洁净的龙井香氛,手心紧握购物袋,汗意让其变得滑溜溜。
谢琮月走到机舱门口,低头一看,发现怀里的女孩还是讷讷的,丰润的嘴唇微微翕张,他沉冷的眼睛柔和下去,蓦然间受了蛊惑,俯身就吻上去。
秦佳苒彻底傻了,紧紧地握着拳头,都不敢乱动,不敢闭眼睛。她看见那个叫小琳的空姐脸红了,拉着同事一起转过身去。
她被迫仰起脸,迎着他强势又温柔的占有,凶猛而有章法的进攻,被他吻得溢出呜声。他好会,是无师自通吗?还是熟能生巧?总之像个惯犯。
“唔——谢”
对方不满她分心,狠吮一口她舌尖,掌心揉弄她后腰,秦佳苒不敢说话了,只能乖乖张开嘴,任由羞涩的红晕布满她整个人。
她的嘴很软,很乖,被侵入时会更乖,汁水是超出他想象的丰沛,舌一勾就会自己小心翼翼钻出来,不论是口腔还是呼吸都带着一股天然的馨香甜味,这样的嘴天生就适合被人吻,被人玩弄。
一吻不尽兴,机舱里的温度更热。
秦佳苒羞赧得把自己埋进他胸膛,根本不敢见人。
谢琮月气息滚烫,胸膛久久起伏,半晌才稳住。他摸着她的长发,声音暗哑低沉,充斥着浓郁的荷尔蒙:“我没有女友,没有前女友,更没有女友们。”
秦佳苒呆滞一瞬,忽然呜咽一声,气愤地拿头撞他胸口。
他还提!
谢琮月戏谑地捏了下她的后颈:“走吧,都在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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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佳苒坐飞机的次数很少,基本上都是呆在港岛,大学也在临近的城市,坐高铁一个小时就能到。她还是第一次走舷梯下飞机,很新奇。
前来接应的是一台黑色宾利,上车后,秦佳苒偷偷拿手扇了扇热乎乎的脸。幸好小琳贴心,临别前送了她一顶遮阳帽。
七月末的地中海,阳光肆虐,对热衷美白的中国女孩子来说并不友好。
谢琮月看见她额角的汗水,又瞥一眼她红肿的唇瓣,眼眸暗了暗,“抱歉,带你来的太急,等会吃完早饭,我让chloe陪你去买需要的物品。想要什么东西和品牌都跟她说,她对摩纳哥很熟。”
“那你呢?
”秦佳苒睁大了眼睛。
“我约了人谈事,忙完就去接你。很快。”
她点点头,乖顺坐好,手伸进包包里,把手机拿出来,这才开了机。她用的是一个国产牌子,开机时会响起一声标志性的旋律。
沉睡了接近十五个小时的手机得到释放,一开机,消息像雪花一样滚进来,车内只听见震动不停地响。
有微信有p消息有短信有未接来电提示。
还没等她点开看,一通越洋电话就这样急躁地拨了进来,绿色的接通按钮不停地闪动,像是十万火急。
来电显示:【bitch】
糟了!
秦佳苒反应过来,立刻挂断,飞速把备注改掉。天。她怎么能让谢琮月知道她是一个私底下骂人bitch的坏女孩。
刚改好,电话又拨了进来。
“怎么不接?”铃声一直催促,很吵,谢琮月这才偏头看过来。
秦佳苒握紧手机,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怎么办,谢先生,我还没跟家里人说我来欧洲了。我不敢接电话。”
谢琮月:“”
他扶了扶眼镜,“我记得空姐给了你充电器,也告诉你如何连wifi。”
“飞机上玩手机不是影响飞机通讯吗,我怕不安全,就一直没敢开机。”秦佳苒扁了扁嘴。
谢琮月的黑眸泛起一丝无奈:“秦小姐,你发个消息飞机不会掉下来。”
秦佳苒嘟了嘟嘴。
拨电话的人终于拨通,见这边一时半会没接,也没有挂断。铃声锲而不舍。
“谢先生,如果等会儿l家里人骂我,您能不能帮我挡一挡我是说万一,万一。”
他只意懒地坐着,不把她话里的紧张当回事。谢锦珠成日成日在外面疯玩儿l,夜不归宿是常事,也没见严格的易大小姐骂过人。
“你接。”
秦佳苒得到承诺,心满意足。目光重新回到手机屏幕上,备注早已改成了【姐姐】
在对方即将挂断的最后一秒按下接通,同时按下扬声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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