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以为朕冤枉了他这个老贼,如果你们不相信,朕这就让执金吾去查抄华府。至于他对大禹到底忠心与否,抄一遍家便一目了然,如何?”
“皇上,万万不可!”华绍金真的被新皇惊吓到了。
他觉得皇帝这是破罐破摔,真的可能被逼得有点神经不正常了。
“臣的忠心日月可鉴,您不能不能空口白牙就毁了微臣的一世英名啊!”
啊啊啊!
可恨!
过了今日,他积攒了一辈子的贤名就被小皇帝给毁了!
新皇没去听华绍金的狡辩,目光阴沉的盯着门口的执金吾指挥使,“还用朕再下一道旨意吗?还是说朕如今命令不动你们?”
执金吾指挥使吓得浑身一哆嗦,同情的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华绍金,领命而去。
华绍金瘫软在地上,似乎心有不甘,急忙分辨道:“皇上,微臣冤枉啊!”
“微臣兢兢业业几十年,一心为了大禹、为了皇上分忧,一生不敢有丝毫懈怠,忠心天地可鉴啊!”
“哈哈”新皇似听了什么天大笑话一般,不顾群臣的看法,仰头大笑。
等笑够了,他厉声道:“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何况,你敢明目张胆的把持朝堂,愚弄天子,你就要承担其带来的后果!”
今日他就要将这些朝臣困在这里,让执金吾去抄他们的家,看谁有本事去救这姓华的?
一听这话,华绍金吓得面如金纸,汗如雨下,双唇抖动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殿内的其他大臣更是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生怕火烧到他们身上。
建康南朝廷的事情传到岭南要一段时间,对此一无所知的大夫人正忙着开荒种地,建设自己的田庄。
夏婧等谦王将她选中的宅子地契拿到手,便换了身衣裳去了夏家人住的客栈。
“小妹,你怎么来了?”
刚进客栈,就被坐在大堂喝茶的夏青山发现了。
夏婧随意打量一圈客栈,闻声便转头定睛一看,笑道:“大哥,大树,小塘,你怎么坐在大堂?家里其他人呢?”
“二姐。”
“小姑。”
夏大树和夏塘站起来开口叫人。
夏青山拉开椅子让夏婧坐下,又帮忙倒了杯茶,才回答道:“爹娘他们在房间里休息,家里几个半大小子都出去瞎逛了。我们三个在房间里坐久了闷得慌,便出来透透气。”
“哦。”夏婧知道他们住在客栈不方便,这会儿听了他的话,心里庆幸还好她没故作清高拒绝谦王的宅子,要不然夏家人还不知道要在客栈住多久?
随后,她转头看向夏家老四夏大树,“你的伤怎样,好了吗?”
夏大树露齿笑了笑:“差不多好了,你不用担心。”
夏婧盯着他略苍白的脸色,摇了摇头:“看起来并未完全好。”
坐在一旁的夏塘终于找到插嘴说话的机会,“小姑跟我的感觉一样,我也觉得我爹身体不行。”
夏大树红着脸端起茶杯,以此来掩盖住嘴角的抽搐。
夏婧嘴角微勾,揉了一下夏塘的头发,“以后多照顾下你爹,让他身体恢复了才能做事。”
夏塘笑嘻嘻的点头:“小姑放心,我会的。”
夏青山看了眼站在夏婧身后的红梅,直言问道:“小妹今日过来是有事?”
其实夏青山心里隐隐知道她为何而来,眼里有着抑制不住的期待。
夏婧也没有让他失望,“我这里有座五进的宅子,我觉得挺适合我们家,便过来给你们送地契,有时间大家都去瞧瞧,看是否满意?”
“五进院?”夏青山惊呆了。
他这段时间跑遍了府城都没有找到一个合心意的宅子,他比其他人更直观的知道,府城想找到合适的宅子有多难。
在他面前千难万难的事情,就这么轻易的被夏婧解决了。
在座的几位夏家人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不过,大家想到夏婧的身份,又释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