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上指出最近玉石的价格有所上涨,和黄金一样,形势走俏,司柏聿想起温娇去罗市寻找玉石,这家伙,是要走运了?刚好遇到这个好时候。
他想着事情,季如霜说了好几句,他都没反应,专注的看着新闻,她很是懊恼,这破新闻有什么好看,她难道不比新闻好看?
“柏聿!”她娇声的喊了声。
司柏聿终于回神,看向她,浮现起笑容,“怎么了?”
季如霜不太敢太和他耍脾气,半娇半嗔,“你都不理我,我跟你说了老半天的话。”
司柏聿刚才光顾着看新闻,想着温娇开采玉石的情况了,“那个,你看,新闻上在说玉石涨价了。”
季如霜对珠宝还是挺感兴趣的,“哦?涨价了?不知道涨了多少,明天去店里看看,刚好这几天我想买条玉手镯戴戴,听说玉可以转运。”
司柏聿笑了笑,“想看你就去看。”又加了句,“看好了,发给我,我给你付款。”
季如霜笑颜如花,司柏聿对她太好了,她靠近他,温热的呼吸,几乎要洒到他脸上了,“柏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司柏聿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季如霜还是比较可爱的,小时候他比较怕狗,有一次看到一条大狗堵在前面,他不敢过去,季如霜却逗着那条狗,“柏聿,你看,它不咬人。”
那一画面,一直定格在他脑海里,那时候开始,他对狗就没那么害怕了,或许就是因为这小小的事情,让他觉得这个女孩子还不错。
反正他有钱,季如霜花的那点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你小时候比较可爱。”他如实的说。
季如霜撇撇嘴,“难道我现在不可爱吗?”
司柏聿笑了笑,拿起酒店送的水果吃了一块,“现在你化了妆,没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季如霜差点呕血,这什么钢铁直男。
不过不管什么理由,只要司柏聿对她好就行。
她带着撒娇的语气,“那我喝了酒,脑袋有点痛,你能不能帮我揉揉?”
司柏聿看着她,老实说,他不喜欢化浓妆的女孩子,季如霜的妆太浓了,他不是很喜欢,那些厚厚的粉,光想着,就觉得黏腻。
他看了自己的手,不太想碰抹了粉的太阳穴。
要是把层粉抹掉,她脸上的肤色不均匀,岂不是很尴尬?
“这不太好吧?”
季如霜不理解,她衣服都脱了,就穿了个吊带,领口还很低,裙子也非常短,及臀短裙,坐下来的时候,两条腿都快全部露出来了,就这样,司柏聿看了不心动,不心猿意马?
她一万零一次怀疑司柏聿真的不行。
“哪里不行?”她的语气忽然硬了一点,主动暗示了那么多次,她有点火了,对他的不行而感到恼火。
但这个硬气持续不到半秒,马上又柔下来,这前后变化得太快了,好像变脸一样。
“我是说,我不舒服,你能不能帮帮我?”她装得很可怜。
司柏聿看着她,他又不傻,知道季如霜的心思,但他实在没那个想法。
他按着她的肩膀,“你到床上去休息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