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沐温瞥了一眼他看的书的内容,其实,严沐温就只是看了一眼,上面是什么内容,他其实是完全不知道的。
“哥?”严沐温抬手,一巴掌轻轻的覆在了书上,挡住了严邺礼的视线,“给我点时间?”
严邺礼这才舍得抬眼看向自己对面的严沐温,“我记得,你上一次喊我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来着?是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前?”
“额”
严沐温把文件夹和u盘放到了严邺礼的面前,“你讲课的资料内容已经收集好了。”
严邺礼微微一笑,“这才两天时间,够迅速的啊你。”
严沐温舔了舔嘴唇,笑了笑,“承让承让。”
严邺礼轻笑一声,说道:“你今天是跟那姑娘一起来的吧?”
“啊?”
严邺礼道:“别装傻,今天教授说早上有她的课。”
严沐温没有反驳,那就是默认了。
严邺礼道:“看来我的傻逼弟弟是动了心思啊!之前我还在想,你这个人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呢?没想到,你是觉得那样呆呆傻傻的姑娘比较有挑战性啊!”
“你不懂。”严沐温啧了一声。
严邺礼挑了挑眉,双手交叠,下巴一抵,“所以,我猜你是想问我那小姑娘的讲课时间安排吧?”
严沐温笑了笑,“不愧是你,就是了解我。”
严邺礼轻笑一声,“你怎么不去问她?是不好意思?”
严沐温淡淡的道:“我只是觉得问你比较方便。”
严邺礼点了点面前的资料,“这就是你的诚意?”
严沐温眼珠子一转。
严邺礼叹然,“那小姑娘只是特别邀请过来做临时讲师的,也就做两个月,每周三早上过来一趟,就是今天。”
“你提前问了?”
“上次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对人家姑娘有意思,我这叫先斩后奏。”严邺礼道。
严沐温一慌,“你不会在那群老家伙面前把我公开了吧?”
“那倒不至于。”严邺礼说着,又峰回路转,“但好像也差不多了。”
“什、什么叫不至于?又差不多?你这是啥意思?”严沐温被严邺礼吓得一阵又一阵的,起伏得有些诡异,“不是,你能不能说清楚点?”
严邺礼道:“我就是旁敲侧击的问了问沈与白,他们就跟我说了。但你也知道,那一群老家伙都是一把年纪的老狐狸了,当年什么爱恨情仇没有经历过呢?你那一点小心思,当他们瞎了还是傻了?看不出来?你说笑的吧?”
“呵呵”严沐温抬手扶额,苦笑的道:“那我下一次见到他们可得躲远一些了。”
“你当人家真的八卦不成?明面问你和沈与白的事情?”
“我”严沐温颇为激动的道:“那一群老家伙的眼神让我感觉到不爽!”
“哦?那要不要做掉他们?”严邺礼的眼底闪过一丝冷色。
“你”严沐温被他给吓到了,“现在是法治社会。”
“谁不知道?你当我三岁小孩?”严邺礼嗤了一声。
“严、邺、礼。”严沐温微怒。
“不喊哥了?果然,不是带着目的喊哥,就是带着目的喊哥。”
“这有区别吗?”
“行了,你滚蛋去吧!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已经告诉你了,别在我面前碍眼了。”严邺礼淡淡的道。
“我也没打算久留。”严沐温轻哼一声。
“话说,你准备奴役我到什么时候?”严沐温一起身,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就再度落座,盯着严邺礼。
上次因为在意沈与白,严沐温就没有问严邺礼这个问题。
“哟,总算是想起来问这个?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严邺礼微微一笑。
“滚蛋!”严沐温没声好气的道。
“奴役你到什么时候,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严邺礼露出的笑容,真的让严沐温有一种很想揍他的心情疯狂的浮出水面。奈何,他为了不冠上残害自己亲兄弟的罪名。严沐温没办法,就只能够这样忍耐一下了。
“你”严沐温白了他一眼,“我谢谢你啊!”谢谢你给了一个那么不稳定的答案。
严邺礼道:“你放心,我对你的奴役不会打扰你的工作的。”
严沐温嘟了嘟嘴。
严沐温已经是见怪莫怪的了,反正高远也不是第一次被严沐温和严邺礼两个人夹在中间难做人了。
严沐温其实是心知肚明,但却不会说什么。
虽然严沐温跟严邺礼的关系也算不上是非常好。
但到底是一家人,严邺礼又怎么可能对自己做什么坏事呢?
倒是高远才最可怜吧?被严邺礼和严沐温夹在中间,实在是两边都不是人好吗?
无论是严邺礼还是严沐温,都是高远难以对抗的两尊大佛啊!
唉哟,难做啊!
“算了,我不管你。”严沐温轻哼一声,“我走了。”
严邺礼瞥了一眼他离开的身影,没说什么,就又重新垂首,继续看自己的书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