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递过去的同时，凌悦又厚着脸皮开口借钱。
密密麻麻的字除了报平安以外，凌悦还将自己制作虚空美食的过程写了下来，并建议学生将修真界的食材换成虚空界最最低阶的试试看，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只是买食材，需要不少虚空币。
被借钱的3号：“……”
“给她……”
“不用给我，拿去交给浦丹就行。”
凌悦微笑目送看起来好像很憋屈的3号。
去阴界的路上，经过凌悦不断询问这才得知，她的冰淇淋可以驱除1号体内的“杂质”。
直到现在也才知道的2号：“？？？”
不过是道食物，竟有此奇效？
2号不太信，但看1号那个样子，似乎是真的。
真是如此的话，诡四或许真的有救了！
“如果你能让诡四恢复意识……”
“就帮我去第四死灵界救人对不对？”凌悦一双眼睛闪闪发光，瞳孔里倒映出1号的身影。
“是。”诡一点点头。
凌悦差点感动哭了，就冲这个，她用坏脑子也要给那什么老四救好！
到时候四鬼，应该比三鬼更容易闯第四死灵界。
而且，有三鬼保护出资，她还能心无旁骛地研究虚空美食，简直省钱又省力！
阴界距离紫海有些遥远，凌悦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看虚空风景，到面无表情，再到生无可恋，再到一脸麻木。
“还有多久才到？”
“这一路上你已经问了六千七百一十一遍了，能不能换个问题？”2号语气满是不耐烦。
“能问的我都问完了。”
连需要什么食材，也全部列了清单。
“啊，对了，我这正好有一具虚空冥蛇的尸体，要吗？”
询问着要吗的时候，2号已经将尸体扔了出来。
原本这具尸体是打算拿去卖的，现在真是便宜这女人了！
虚空冥蛇的尸体占了幻影鸟的半边身体，全身乌漆嘛黑，只有额间的一点是纯白色，看起来死得很安详。
“它是不是全身是毒？”凌悦的食材大全，并不包括虚空物种，大概系统也没想到，他们最后会来到虚空界，所以没准备？
“嗯，是的。”
凌悦：“……”
“你可以清除紫虚花的毒性，我想这条蛇的毒性对你来说不难吧？”
凌悦抬起眼皮，瞟了眼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诡一，这么大一只，想去除所有毒性，说不好得用上一年的时间，她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虚空兽大部分毒性都很强，实力越强，毒性越高，你想靠虚空食物大赚一笔，高级虚空兽是首选，它们能提供的能量，比那些低阶的高几千几万倍。”
是这样吗？
凌悦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
清除毒素太麻烦了，有没有一种可能，把那些毒素转化成补药呢？
这个想法，让凌悦麻木的心激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