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承锐转头亲了她一下，起身。
路承景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好，除此之外，路承锐的衣服依旧完整。
刘沐雅的衣服已经被撕得稀碎，散落在沙发的各地。
沙发上除了她的衣服，还有别人的。
路承锐随手拿起一件还算完整的衣服，扔到了刘沐雅的身上。
刘沐雅的眼神空洞。
她紧紧地抓住路承锐扔过来的衣服吗，蜷缩起来，试图让这一件小小的衣服把她完全遮住，以为这样她就可以暂时找到一个避风港。
看见刘沐雅的小动作，路承锐无声地笑笑。
他心情愉悦地拿出一根烟，放在手指间来回转。
韩旭尧余光瞄了一眼刘沐雅，神情暧昧。
韩旭尧给路承锐点上烟。
凑近路承锐的耳边：“路少，既然你已经玩过了，可不可以让我也尝尝味道。”
路承锐慵懒地靠再沙发上，韩旭尧点的烟他没吸一口，烟头已经积了一层烟灰了。
他手一点，把烟灰洒在韩旭尧的虎口上。
韩旭尧缩回头，露出讨好的笑。
一根烟时间过后。
路承锐看着韩旭尧说：“你不是说还有下一场吗？”
“对对对，我们走吧，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路承锐不急。
他拍了拍刘沐雅。
“走吧。”
韩旭尧吃惊：“路少，你要带她？”
“怎么。不可以吗？”
路承锐的触碰，刘沐雅避如蛇蝎。
她的身子蜷缩得更厉害了，像个虾一样弓着。
路承锐附耳过去：“你不是缺钱吗？两万。”
两万，可以支撑妈妈一个月的透析费用和一家人一个月的开支。
刘沐雅的眼尾落下一滴泪，她下定决心。
路承锐摸着她的头，问：“去吗？”
刘沐雅点头。
路承锐给韩旭尧一个眼神。
韩旭尧出去后又回来，他的手里多了一套衣服。
路承锐把衣服放在刘沐雅的旁边，说：“换吧。”
刘沐雅就靠着一件衣服遮羞，她把衣服遮在胸前。
她看站在路承锐身边的韩旭尧。
眼神犹豫。
路承锐嗤笑：“怕什么，该看见和不该看见他都见过了。”
刘沐雅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她攥紧衣服的手松了松。
她颤抖着手把那间衣服拿起来，在众人的目光中把衣服换上去。
这衣服是会所里提供特殊服务的女孩穿的，一席艳红的紧身包臀裙，把刘沐雅的美好线条勾勒出来，堪堪到大腿根部的裙边露出了她纤细白皙的腿，刘沐雅的肤色极白，穿上这衣服倒是有种跌落风尘的良家女子的独特感。
看着这样的刘沐雅，路承锐满意地吹了声口哨。
在刘沐雅被路承锐带出去的时候，刘沐雅感觉自己被剥光了站在大街上，羞辱感从脚快速流向全身。
山顶上的风凉得有些吓人，一阵风吹来，刺得刘沐雅的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面前的灯光刺眼，刘沐雅抬手遮挡住眼睛。
路承锐停下车，一阵欢呼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