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瞳孔震动。
伴随着她眼泪落下，她下巴被男人接回原处。
他伸手帮她擦掉眼泪。
“听话点，等我弄死了顾渊，我带你去你爸妈坟前磕头，告诉他们，我们即将结婚这个消息。”
姜笙张嘴，楚天启压根没打算让她说话，他手捂住她嘴，语气比方才还要温柔，深情。
“你妈妈是抚养，教导我的老师，她在我小时候就夸我聪明，长大后一定会是个回报社会的好孩子。”
他目光停留在姜笙白皙小脸上，话题跳跃得很快，“你知道吗？我尝试弄出过很多跟你一样的脸，但她们每一张脸都让我不满意，不管她们的脸跟你多像，她们始终不是你。”
姜笙胃里面恶心涌动。
“不像你也没事，反正你会跟我结婚，我们会在一年之内有孩子，至于那些不像你的仿冒品，我免费送给顾渊好了，我知道你心疼他，我舍不得让你难受，我为了你做一回好人，让他能带着跟你像的仿冒品一起下地狱！”
姜笙被放开嘴巴，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忍住疼痛：“疯子！”
楚天启不怒反笑。
他手指顺着她泛着红的下巴，游离到她白皙脖颈处，摁住了她跳动的动脉。
“这里划一刀，你会失血过多死掉。”
姜笙冷然一笑：“你认为我会怕吗？”
“你不会怕。”
“我研究过医学，我清楚人身体里面的血液有多少，这里划一刀，你会失血过多，但抢救及时，你又能活下来，我可以反反复复，让你失血过多活下来，疼痛会让你逐渐迷恋上玛咖，然后再是大麻，冰毒，海洛因……”
姜笙咬了咬牙，她轻声道，“我会好好吃饭！”
“乖。”楚天启满意笑了。
被楚天囚禁的第七天，她被人带出了黑暗的房间，猛烈的光线让她不敢睁眼，她抬起手挡在眼前。
好一会儿才适应，慢慢放下手，用着不太敢相信的视线看着眼前的光明。
“你又要做什么？”
眼前的人还是楚天启，姜笙眼底划过一抹黯然。
楚天启捕捉到她这抹黯然，他让手下强行把姜笙带到他面前，迫使着姜笙跪在他面前，他捏住姜笙下巴，看着眼前这双像极了老师，漂亮夺目的眼睛。
他恶劣对着她眼睛吹了口气。
漂亮像是蝴蝶翅膀的睫毛被迫颤动。
楚天启滚了滚喉结。
“真漂亮啊。”
姜笙强行要站起来，但她血的防身术，还有她的力量，在两个雇佣兵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她费劲所有力气，膝盖离开地面两公分。
将她手臂反剪在她身后的雇佣兵，再次把她摁回地面，只用一秒钟的轻松。
“咔嚓”
膝盖撞击地面传来清脆声，姜笙膝盖骨碎裂。
她疼得倒吸凉气，满头冷汗。
楚天启看着她满头的冷汗。
“啧啧，怎么就学不乖呢。”
他拿着干净的手帕，给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螳螂挡车，不自量力的事情，少做。”
姜笙冷嗤：“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哎，还是这么不听话。”
楚天启无奈叹息了声，他慢条斯理把手帕叠好。
“啪！”
反手给了姜笙一耳光。
耳边嗡嗡嗡作响，口中一阵血腥味道，她回过头朝着楚天启猛地一口血水，啐过去。
“楚爷。”旁边助理看着他脸上的血水，忙得让佣人准备干净的毛巾和水。
楚天启示意他们不用管。
他拿着刚叠好的手帕，淡然擦着脸上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