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又是谁？
“看样子笙笙很不喜欢我找你的这种方式。”男人说话语气太过于温柔，听着人耳朵像是被一阵春风拂过。
只是说话这么温柔的人，手上却做着丧心病狂的事情，他抖动着链子。
地上趴着像是狗的女人，身体发出巨大颤抖。
她不停用脑袋磕碰地面。
“汪汪汪……主人，我错了……汪汪汪……主人不要打我，我错了，我会舔得很干净，主人你今天给的屎真好吃，非常的美味……”
姜笙这才反应过来，她鼻前环绕的臭味是哪里来的，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把人训练成狗就算了，他居然真的喂人吃……屎！
她胃里面一阵翻涌。
“你恶心到了我的客人，过去跟客人道歉。”楚天启扯了扯链子，温柔命令。
女人听话爬向姜笙。
“对不起……对不起……”她一直不停跟姜笙道歉，嘴里面不断说对不起。
姜笙眉头紧拧。
“怎么办呢姜黎，笙笙好像并不太满意你的道歉，你看你连个道歉都不会，你说我还养着你这条狗有什么用？”伴随着男人话音落下。
姜笙看着眼前低着脑袋，趴在地上颤抖不已的女人，她眼中露出了惊讶。
“姜黎？”
久违的名字再次出现在耳边。
她不但惊讶，更多得是难以置信，前世叱咤风云，人生可谓好得意的姜黎，现在居然变成了一条狗。
还是个连脸都不再属于自己的狗。
姜笙不知道为什么，她心底涌现出快意的情绪，她眉眼间露出淡淡笑意。
“是你姜黎，真是好久不见。”
姜黎脑袋近乎贴在了地面。
她知道她被楚天启抓回来，她就会有这一天，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天到来的这么快，而她面对得时候，还是做不到没有波澜。
她现在非常后悔。
要是她没有抢陆司央，要是她嫁给顾渊，那现在被拴在这里，被迫吃屎，还要被迫承受姜笙羞辱的人会是姜笙，坐在椅子上得意的人才是她！
这一切都是因为姜笙抢了顾渊！
“我，我不是姜黎，我是主人的狗，我没有名字，主人叫我什么名字我就是什么名字。”姜黎心中百般不甘心，也只能屈辱按照楚天启训练她的话说。
比起恨姜笙，她更害怕恐惧楚天启这个变态，她不想被楚天启折磨死。
“呵。”
姜笙笑了声，她抬眼看向牵着链子的男人，男人长得温文尔雅，他皮肤非常白，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他笑容温柔又很绅士。
是非常能迷惑女孩的拿手戏码，姜笙冷冷看着他：“你把我帮到这里来，还用她跟我示好，想必你很早就认识我，或者说你跟我家渊源很深吧？”
楚天启温柔笑了声：“不愧是老师的女儿，不单单继承了老师的容貌，还继承了老师的聪明。”
“你叫我妈妈老师，你就是我妈妈收养的那个孩子，楚天启。”
“是我。”
楚天启把玩着手中银色的链子，“看笙笙的眼神，想必顾渊在你面前说了不少我的“好话”？”
姜笙笑了。
“笑什么？”
“你知道吗？你这样自卑又可笑的样子，连顾渊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姜笙嗤笑，美眸下的讽刺赤果果。
楚天启笑意明显顿了下，他扯着手上的链子，姜黎被链子勒到翻白眼，眼泪鼻涕口水全部混合在一起，又因为她刚才舔了……楚天启专门为她准备的屎，现在空气中都是让人作呕的臭气。
“姜笙……刺激我对你没好处。”
楚天启用姜黎吓唬她。
这样明显的小把戏，三岁孩子都能看明白。
姜黎挣扎弧度逐渐变小，她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