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凤眸深了些。
“为什么这么问？”
姜笙声线微微颤抖，“我，我梦见……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好多血，他们被淹没在血里面，他们叫着我快跑，还让我把一切都忘了……阿渊，我……真忘了吗？”
顾渊握着她后脑勺，将她摁在他怀中。
“噩梦而已，笙笙还当真了。”
姜笙拧眉：“真的是噩梦吗？”
如果是噩梦，为什么她觉得那么真实，真实到她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
甚至连带着心脏都流露着恐惧，不安，还有痛……
顾渊垂眸。
“嗯，是噩梦。”
他手轻轻拍着她后背，声音撩人又温柔，“睡吧。”
姜笙重新躺下后，她眼睛看着天花板，手紧紧捏着盖在身上的被子。
“阿渊我睡不着，我怕再做这样的噩梦。”
如果真的是噩梦，那这个梦真的太狡猾了，利用她最想见到的爸爸和妈妈来折磨她。
顾渊勾着她腰肢，把她揽入怀里。
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
“睡不着，我们就做些有益睡眠的运动。”
姜笙还没有反应过来。
“唔……”她没忍住闷哼，她手抵在他胸前，“小树林不是刚帮你……”
“你怎么又……”
顾渊蓦然笑了声，他手掐着她纤细的腰，“笙笙你是不是对我有误解？”
“什么？”
睡懵了的姜笙，这会儿脑袋特别迟缓，更加不知道她呆萌呆萌的样子，是多么让人想要欺负她。
“我正值青年。”
姜笙眨巴着大眼睛。
“所以老婆别用一次两次来定义我。”
低撩的嗓音，撩拨起一阵酥麻。
姜笙瞳孔紧缩。
“我，我不要了……我明天还要训练，最近我身上都是红印子，我都不敢露胳膊还有腿。”
她缩着脖子。
实际是想露也没有机会。
顾渊不肯放过她，他故意又恶劣用呼吸撩拨着她脖颈，“不行哦，我得帮我老婆控制睡眠质量。”
姜笙微微发抖，颤着声音求饶：“我睡眠很好，真的很好，不行我秒睡给你看。”
“嗯？方才不是睡不着？”
顾渊埋在她颈侧，他暗哑着声音低笑。
似乎还觉得他不够坏，他手顺着她腰线往下，握住了她紧绷着的大腿。
“真能睡着？”
姜笙抖得更厉害了，她不是怕顾渊，是单纯怕明天早上错过训练。
她眼神无比坚定。
“能！”
顾渊凝视了她三秒，松开了她，翻身侧躺在她身边，“时间不早了，睡吧。”
姜笙再次闭上了眼睛。
确认身边的她熟睡后，顾渊起身去了浴室。
洗了半个小时的凉水，他低头看着……手掌摁着墙，吓唬笙笙，折磨自己，这种蠢办法也是没谁了。
“出来，我有事问你。”
浑身凉气得他挂断电话，他回头看着床上得姜笙，她用力拽着被子，眉头紧缩，小脸没什么血色，布满了恐惧，嘴里面还不断发出惊恐的呢喃。
点了安魂香，她也睡都不安生。
那些记忆用着噩梦的方式折磨着她。
“顾渊我他吗是你爹啊，随叫随到，你知不知道我正在被窝里面要跟我媳妇……”
“哦？你把司黎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