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笙你胡说八道……”凌茜一怔，她反应过来，“有人利用我？”
她看着姜笙似笑非笑得神色，脑子里面开始逐渐回想整个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眼前这种地步。
她脊背陡然一僵，原本看着姜笙愤怒恶狠狠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此时她盯向了另外一个人。
一分钟后，她收回视线。
“姜笙！看着我像是个蠢货被她耍得团团转，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蠢？”
姜笙勾唇，“是。”
“你……”凌茜气得脸发红，“你嘴巴是真的很欠揍。”
她慢慢的蹲下，环抱住了膝盖，“姜笙你以为我想针对你吗？我根本就不想，我只是怕，怕我得不到顾渊喜欢，我就会被凌家抛弃，成为一个废弃的棋子。
所以我什么都听他们的话，我像是个提线木偶，扮演着他们让我扮演的坏角色，我一点都不想当坏人！”
“你说得再可怜，也抵挡不住你害了一个女孩的一辈子。”姜笙低头看她。
凌茜摇头：“我没有害她。”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她瘫痪的事情，她明明是拿了我的钱，来扮演一个被我欺凌的大怨种，我们是提前商量好了，我要怎么霸凌她，谁知道……她就瘫痪了。”
蹲在地上的凌茜，她双眼无神，提起她嘴里面被她霸凌的这个人，她是又气又急，也很茫然。
姜笙皱眉，“你花钱雇她被你霸凌？”
“不然呢！”凌茜吸了吸鼻子，“难道我真去霸凌同校的同学吗？我做不出来，我只能雇人来被我霸凌，给凌家一个送我到这里来的理由，反正他们也不在乎，我霸凌得人是不是我学校的同学，他们只在乎我霸凌了人这个事实。”
她声音尖锐，“姜笙……我是坏，但我没有坏到去欺负比我弱小的人，至于欺负你……我是真被挑拨了，我太过于害怕，我才会用欺负你这么幼稚的手段。”
她整个人好似力气都被抽干了，瘫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不远处，“不过我也得到报应了，我最害怕发生的事情，现在发生在我身上了，所以姜笙我就不跟你说对不起了。”
她低喃，“对不起这三个字挺苍白无力，说出来还挺恶心你，有种我好似要绑架着你原谅我一样。”
姜笙看了她一会儿。
她伸手。
凌茜看着面前细白的小手，她怔愣，“你，你干嘛？”
“我是挺烦你，但我不介意跟你合作一把。”姜笙的话让凌茜满脸愕然，
“你干嘛要跟我合作？你不应该讨厌我吗？”
姜笙挑眉，“我讨厌你跟我想和你合作有什么必然的关系吗？我想跟你合作，单纯是想找出背后那个人，难道你就甘心被人耍得团团转？”
“我当然是不甘心的！我虽说是被凌家当做棋子，但从小到大我就没有受过这样的气！我怎么能甘心。”
凌茜握紧拳头。
“那就合作吧。”
她看着眼前细白的小手，忽然想起，很有机会成为新贵的姜家，在短短的时间里面，姜父进了监狱，姜母疯了，他们亲生女儿姜黎也不见了踪影。
他们一直都以为，这些事情是姜家的宿敌干的，现在仔细一想，很有可能是姜笙做了这一切。
她震惊到瞳孔紧缩。
“姜家是你……”
姜笙握住她的手，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嗯，姜家是我亲手让他们跌入泥潭。”
“你……这么厉害吗？”凌茜嘴上不相信，实际她看着姜笙的眼睛明亮不已。
“怎么样，要合作吗？”
凌茜咽了咽口水：“哼，你说是你，我怎么觉得是你背后的顾二爷帮你，然后你占了这个美名？”
姜笙点头：“也有阿渊的帮忙，但我们俩是夫妻，至于美名这种虚头的名声，他不在乎，我也不在乎。”
“你们是夫妻？”凌茜感觉她要死在这里了。
短短半个小时，她知道了这么多的不该知道得秘密。
“你哭什么？”姜笙被她哭得莫名其妙。
凌茜哽咽，“姜笙你告诉我这么多秘密，你是不是要杀我灭口了啊？”
“我，我还不想死，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让秘密进入我脑袋？”
“呜呜呜……我害怕！”
姜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