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看着她，快速地在脑海里搜索着这模样到底在那见过，越想越乱，越是张口结舌。
白疾风实在看不下去了，拿了手边的一瓶手工精油介绍起来。
玉娇娇一看是白天程欢调配的，简直就是没有章法，随便乱搞的。瓶身外还沾了些许杂七杂八的精油。
“嗯，不错。先给我放一边吧。小姑娘还会化妆，是吧。能给我这样的中年人画画吗？”
顾客没有被白疾风带走，继续和玉娇娇拉扯着。
“啊，姐。不是，女士，您的妆容已经很好看了，我想我还没有您这化得好看呢。主要是您气质好、脸型好看，皮肤好，化妆也是多此一举。这样已经很好看了，没必要浪费时间和钱的。”
玉娇娇逐渐稳定下来，建议着。
“没事，都是自己化的，一直都是老样子，让你们年轻人来，换换风格。”
顾客说着，主动坐到了化妆台前的椅子上。
玉娇娇再次仔细地打量了一会顾客，终于记起了眼前的人有谁的影子，是郑君彦啊。
顾客看看她，再次朝她笑了笑。
“请问平常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吗？”
玉娇娇收起惊慌，带上从鸿瑞集团学来的假笑，客气地问她。
“我听从你的建议，就按照你的想法来。长得这样好看，眼光想来也是很好的的。”
客人语调温柔地说着。
玉娇娇不再和她搭话，手上快速地忙活着，希望赶紧结束这场无声的战斗，也在不断的暗示自己不要慌张。
给她清完脸上的妆容，露出素雅的脸来，她更加确定，这人和郑君彦相关，根据他家没有女娃的传统，她断定这就是他的妈妈。
她立马意识到，自己无形之中放下了错误。郑君彦放下工作前来为他排忧解难，怎么能叫人家家人不担心呢。
原来，白疾风真是什么都懂的呀。
顾客不说破，她也就假装不知道。强作镇定的忙活着。
白疾风和程欢在外面聊着什么，不时地往里边看上一眼。
“审美真的不错，下次得空还请你帮忙。对了，刚才我闻到外面那位姑娘头上有好闻的洗发水。你这里有卖的吗？”
顾客说妆容化得好，但没有在镜子里多照一照，而是笑意盈盈地看着玉娇娇问道。
“哦，这是朋友家送的。我还剩下两瓶，若是您喜欢，就送您一瓶吧。”
玉娇娇大方地说着，很想赶紧将人打发走，她的心已经乱成一团麻线了。
客人拿了洗发水，照例选了五六套护肤品，连带着刚才白疾风随手递给她的精油。
“给您九折，买我这么多。这精油不算钱，是朋友调着玩的。”
“嗯，算个总价给我。”
客人没有多说话，直接了当的笑着说道。
“谢谢你送我的洗发水，折扣就不要了，剩下的是精油的费用。”
客人付完钱，没有多做停留，径直出门去了，留给玉娇娇一个甜甜的笑容。
“看出是谁了吧？”
白疾风给客人送完东西回来，急切地问玉娇娇。
“谁？”
“郑君彦。”
“哎。”
两人同时叹了口气。
“是程欢说的，说像昨天和张帆一起走的人。”
白疾风补充道，两人又同时哎了一声，不由自主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