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你和恪孝考文状元,我去考武状元。”
鹩哥滔滔不绝。
章阳打趣鹩哥:“武状元不仅要求弓马骑射,还要求熟读兵法,会排兵布阵。”
“那就当个将军算了。”鹩哥退而求其次,轻松说道。
“我认为你当个将军没问题。”章阳认真的说。
眼看时辰不早,两人也不再斗嘴。
临分开之前,鹩哥告诉章阳,今天要去村西的宋村收最后一批兔子。
章阳拿出十两银子递给鹩哥:“如果可以的话,再收两头小毛驴回来。”
“现在兔子多了,需要的草料也会增多,买头毛驴,运输物品,干活也会效率一点”。
章阳想,自己本身就是养殖兔子的,草料最是不缺,也不差喂毛驴的那点儿草料。
“那另一头呢?”鹩哥问。
“另一头,我骑。”章阳道。
章阳买毛驴骑,倒不是为了自己享受,他深知,日常交通工具决定人的活动范围。
自穿越过来,除了象原,最远也就镇上学堂。
他要想快速发展,必须扩大活动范围。
两人分开之后,各自上路。
章阳带着弟弟妹妹,去镇上的学堂上学。
一路之上,弟弟妹妹,有说有笑,倒也不无聊。
章阳来到学堂,安排弟弟妹妹坐下,自己却不知道坐哪儿才好。
看见除弟弟妹妹外,唯一认识的人———朱大壮,章阳朝朱大壮走去。
一个身穿绿色长衫的少年,拿着一把折扇,拦住章阳,抱拳施礼:“恭喜章兄,洗脱登徒子之嫌,喜提兔子之名。”然后,哈哈哈大笑。
章阳抱拳,准备回礼,听到后面的词不是好话,不再理他,准备挨着朱大壮坐下。
绿衣衫少年,连忙拉住章阳将要坐下的身体,笑着说:“这是我的座位 !章阳,开个玩笑,你不会生气了吧?”顺势把章阳拉起来,往旁边一推。
章阳只能在绿衫少年旁边坐下,一个声音又响起:“这是我的座位。”
章阳不得不再次站起,又向旁边顺移一位,可是没想到又是有主儿的座位。
连续几次之后,章阳又倒退到了门口。
同学们看着章阳,一起哈哈大笑。
原来他们商量好一起整蛊章阳。
章阳没有生气,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眼看快到上课时间,章阳还没找到座位,一个身穿黄色衣衫的长发少女,拉着章阳在自己身旁坐下。
同学们又是一阵欢呼起哄。
少女,叉着腰,怒斥带头起哄的绿衫少年:“吕一冒,你们又欺负人!”。
“原来绿衫少年叫吕一冒,和他的绿色长衫倒是挺配。”章阳想,“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奚落一下他。”
想到此处章阳起身抱拳:“吕兄,仪表堂堂,一看就是生活幸福之人,吕兄深得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还须带点绿之真传”。
众人再次哄堂大笑。
黄衫少女捂嘴嗤笑,心想:“这嘴也不饶人。”
吕一冒也不恼,指着黄衫少女:“费亿瑤,你也不管管你家章阳,他这嘴能在熊猫口中抢食———夺笋(多损)了。”
黄衫少女,被说的脸色通红,拿起书本就去打吕一冒,吕一冒一看情况不妙撒腿就跑,黄衫少女不甘心,就追。
一时间教室里,鸡飞狗跳,热闹非凡。
连上课的钟声都被掩盖了。
费亿瑤始终追不上吕一冒,准备孤注一掷,顺手一扔。好巧不巧,书本结结实实的砸在推门而进的万夫子脸上。
万夫子把书本从自己脸上揭下来,生气的问:“这是谁的书?!”
费亿瑤大惊失色,不知所措,正要承认是自己的书。
章阳站起来,走到夫万子面前:“请夫子原谅,我借费亿瑤的书,补一下笔记,不小心咂到了夫子,请夫子责罚。”
“哎呀!还护上了。”下面有人小声说。
夫子没有听见,可是费亿瑤的脸红到了耳朵根。
章阳假装没有听见。等待夫子的责罚。
万夫子知道章阳家发生了变故,也就没有再生气,反而认为章阳进取,好学,自觉补足落下的功课,是个好学生。
转怒为笑,鼓励章阳:“梅花出自苦寒,香亦沁人心脾。今秋恩科秀才考试, 你们要好好温习,力争上榜。”说完看向众人。
章阳接过书,谢过夫子的教诲,回到自己座位上。开始听夫子讲课。
费亿瑤小声向章阳道谢。
章阳摆摆手,一副小事一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