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老婆饼不送老婆，但十三州是真的被划分成了十三个区，整得跟华国古代分封似的。
地头蛇们每隔五年选举出新的联盟代表入驻极州，作为名义上的管理者，各地的实际管理权却依然在地头蛇世家的手里。
有的跟联盟关系密切，尽心尽力维持各方势力的平衡，比如被女主势力渗透的明州。
有的会给联盟一点面子，配合一下意思意思，比如被星盟换血掌控的永州。
还有的阳奉阴违，糊弄了事，也有的当它放屁，比如幽州。
那里有赌场擂台，有器官贩卖，甚至还有专门的毒品场所，许多在他国不合法的灰色生意都能在幽州找到门路，自由开放得可谓是五毒俱全，长在五星红旗下的兔子听不了一点。
“我知道，不会乱来的。”
季令姝乖巧应了一句熟稔地转移话题。
兄妹几个天南海北聊着天，很快就到了目的地。
带他们看房的是个跟钟九思差不多年纪的青年，个子不高，身材微胖，家里做房地产的，和季令姝有过几面之缘，跟陆令湘是头一回见。
季令姝想不起他的大名，只知道这人姓蒋，礼貌地喊了一声“蒋哥”
蒋哥笑呵呵地跟季令姝打了招呼，看见陆令湘的时候，他脸上的诧异远超过对相貌的惊艳。
不过出于对客户和朋友的尊重，蒋哥并未多嘴打听什么，非常热情地给他们介绍房子优势，舌绽莲花，丝毫没有富家少爷的架子。
陆令湘向来不适应应付这种社交场面，毫无负担地把妹妹推出去，仿佛自己不会说话似的。
能被钟九思看中的房子自是极好。地段采光，装修布局，配套设施无一不精，完全可以拎包入住。
豪门大哥买东西从来不看价格，见两个妹妹都表示满意，当场就签了合同。
见他签字，蒋哥笑得更加灿烂，拍着他的肩膀道：“兄弟大气，还得是你啊！”
“大恩不言谢，这份情我记下了，有事儿您开口，能帮上的我一定帮。”
钟九思面无表情地扒开他的爪子，没好气道：“你不喝死在外边叫我去收尸就不错了。”
蒋哥讪笑两声，微胖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见状，钟九思似乎更来气。
他卷起合同，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对方的脑袋，遂偏头对假装跟姐姐聊天，其实在偷偷看戏的季令姝说：“你跟阿湘再看看还需要添点什么。”
季令姝直觉大哥好像在跟人打哑谜，但也没多问，乖巧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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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好房间布置的细节，一行人从鲸川出来时，时间已经接近五点。
趁学生还没下课，季令姝拽着姐姐去花茗买了饮料和小蛋糕，美其名曰要补充糖分。
她点完，也没忘了特意空出时间陪她们折腾的两位哥哥：“哥，蒋哥，你们要喝点饮料解解渴吗？”
“好啊。”提到吃，蒋哥的反应比钟九思还快，动作灵敏地窜到前台。
季令姝微微怔了片刻，疑惑道：“蒋哥，你之前买过花茗吗？”
点单连菜单都不看，这么熟练，老客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