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实在想不出，还是老本行吧，给钟雅清做件衣服。
这几天厂里一直风平浪静，除了几次遇到张芳，看她的笑容有点刺眼，有点晦气以外。
那天以后，金菲的情绪一直很平静，虽然黎瑶挺担心她的，但也不好一直抓着人问。
“放心吧，我没事了。”金菲像猜到了黎瑶想什么一样。
这些天，她已经想清楚了，虽然也舍不得夫妻十几年的情分，但是她是真的接受不了庄志远了。
现在跟他躺在一张床上，对于她来说都是煎熬。
可离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为了孩子考虑，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偷了腥的猫，总会忍不住再一次去偷腥，所以她在等。
这几天晚上，她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了庄志远的亲热，她猜，庄志远等不了几天了。
果然，晚上睡下没多久，庄志远就轻声叫她，“小菲，小菲。”
金菲呼吸平缓，装作睡熟了。
庄志远小心翼翼的起床，放轻脚步走了出去。
金菲睁开眼，嘲弄一笑，十几年的感情也敌不过偷/情的刺激，早有预料，已经谈不上失望了。
她等过了两分钟才起来，拿着手电筒悄悄的走了出去。
不过她并没有往胡同口的厕所里走，也没有打开手电筒，而是往里边走了几家，到窗户边轻轻的敲了几下。
里边传来含混不清的声音，“谁啊？”
金菲压着嗓音说话，“老陈，出来一下，有事找你。”
老陈迷迷糊糊的坐起来，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张芳不在，困意一下子就散了几分。
他穿上拖鞋走出来，借着月光看清是金菲，还很纳闷，“这大晚上的，你找我什么事？”
金菲怕吵醒其他人，没多废话，“想知道张芳在哪，跟我来吧。”说完自顾自走在前面，她相信老陈会跟上来的。
只是她没看到，此时老陈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
两人走到厕所门口，也没用多长时间，都是成年人，里边的声音代表什么不会不知道。
“一起进去吧！”
金菲打开手电筒，张芳吓得尖叫。
白花花的两坨，金菲看着都恶心，还真是为了刺激可以不顾一切，选这地方，也不嫌臭。
“小，小，小菲……”庄志远脸色惨白，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金菲转身看向老陈，“带回去各自处理吧。”
说完径直走了，没跟庄志远说一句话。
庄志远哆哆嗦嗦的想要跟上去，才想起来自己裤子还没穿，赶紧提好裤子，头也不回的追了上去。
没了手电筒，厕所里的光线一下子暗了下来，张芳看不清老陈的脸，怕的身体发颤。
老陈沉默半晌，忽然笑了起来，那轻轻的“呵呵”声，听得张芳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