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对他来说是笑话，对于别人来说，可能连一个笑话都算不上。
下午
围棋社
“又见面了！”
方末走进房间笑着跟李信雨打招呼，好像三天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李信雨也是一样，跪坐在棋盘前，表情平静得很。
“有什么事！”
“是有事，不过，看你的样子，你好像不太想听。”方末走到棋盘前坐下。
“还在为三天前的事生气？那天可是你先动的手！”方末笑着看向李信雨。
李信雨收棋子的手微微一僵。
“有事就说！”李信雨抬头，声音有些生硬。
“李子成找我办事了，具体是什么事他没说，说是晚上再通知我，我觉得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过来跟你们通报一声，你们有收到什么风声吗？”方末问道。
李信雨看着方末，突然没来由的轻哼一声：“你不是侦探吗，不是以为自己很厉害吗？你自己不会查？”
话刚说完，李信雨就有些后悔！
这些话不符合她现在的身份。
李信雨恢复平静的模样，补充一句。
“我们没有收到什么消息，也许是对你的试探，你先照做。”
“怎么了！”见方末一直盯着自己，李信雨黛眉一皱。
方末轻轻摇头，语气遗憾：“你没拿我当自己人！”
“你本来就不是我们自己人！”李信雨心里绯复，面无表情的看着方末没说话。
“李子成是你们的人吧。”方末接下来的话，吓得李信雨心里一突。
“你说什么！”李信雨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别装了，你刚刚也说了，我是侦探，你以为我这几天在金门集团是白待的？”方末脸上露出一抹讥笑。
“李子成是八年前加入的北大门派，之后他救了丁青一命，成为北大门派丁青的左膀右臂。
我听北大门派的老人说，那个时候的李子成可是敢打敢拼。
北大门派能有今天，大部分是丁青的功劳，却也少不了李子成的功劳。
后来，在六年前，北大门派跟在虎派帝日派三个帮派合并后，李子成就开始变得低调，隐忍。
你可以说他是为了集团的安稳克制，也可以说他是因为要在外人面前伪装，所以才如此。
合并后的金门集团不再只有北大门派，集团内的关系变得错综复杂，所以，李子成才要变得小心谨慎。
当然，单单这一点，不足以说他是你们的人。
只是，我发现这六年，李子成好像也有在学围棋。我在他的房间发现一本书，恰好就是我们那天见面时的信物。
所以，我大胆的推测，李子成是你们的人，他的联络人也许还是信雨你，对吗？”
“这些都说明不了什么！”李信雨毫无波澜的看着方末。
“信雨啊！”方末双手撑在棋盘上，身子往前，凑到李信雨面前二十公分的位置停下。
在方末靠近时，李信雨的右手伸到了棋盘下方。
“你知道吗？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你应该愤怒，你应该大声反驳，斥责我！说我胡说八道，胡乱猜测！
原本，我也只是怀疑而已，现在，我能肯定，李子成就是你们的人。
让我猜猜看！
李子成今天的行动，该不会是你们安排的什么任务吧。
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呢！
哦，石东出被无罪释放，你们该不会是不甘心，所以想要”
方末话没说完，一把手枪抵在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