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年活动了一下手腕。
慕清儿立马就说：“他身体不好，不能久站，这并不影响我们谈话的，蒋总。”
“他这么虚，能满足你”
顾北年手指咔咔作响。
蒋盛立马改变话：“既然身体不好就休息吧，你继续说，所以呢？你来是什么目的？身为检漏的女一，我以为你有自知之明，来报答我。”
“我的确是来报答您的，我要推荐您一种很新的商业模式，如果能取得成功。这娱乐公司巨头的位置，您称第一绝没有人称第二。”
“你好大的口气。”
“您不如听听我的计划后，再做评判。”
蒋盛双手合十放在身前，半响，他才用变声后的沙哑难听嗓音问：“可以。”
慕清儿就说：“我建议您把电影的拍摄日常，以直播综艺的方式展现出去，这样既能为电影宣传，也能开创直播综艺的先河，吃一波红利。”
蒋盛却摊手：“但并不吸引我，这种带来的收益，还不够我玩两天。”
“那不如我们来对赌。”
慕清儿这样有信心，而且玩的那么大。
蒋盛勾唇笑起来，“有意思，你想怎么赌？据我所知，你已经有三百亿外债了，要是输了，你怎么赔我？”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这个综艺的制作成本不高，但一定会高回报。这样，电影拍摄周期也就三，四个月。那我们就定三个月，我为您带来三个亿的收入。如果我赢了，以后这项综艺带来的利润我要三七分账，输了我赔偿您三倍。如果我还不起，随您处置。”
“有点意思。”
蒋盛看了一眼顾北年，又说：“那我们可要签协议了。”
“行。”
一小时后。
慕清儿拿着协议，蒋盛伸出手，慕清儿抬手正要握。
“合作愉快。”
顾北年已经抢先一步了，他狠狠捏着蒋盛的手骨，捏的蒋盛面具下的脸呲牙咧嘴，失去了表情管理快要扭曲变形。
顾北年领着慕清儿转身。
蒋盛手疼的发抖，还是说：“慕小姐，你这个男朋友未免太小气爱吃醋。”
慕清儿微微一笑：“蒋总，这是我老公。”
蒋盛：“”
你们两口子到底有完没完，天天撒狗粮。
等他们出去。
蒋盛摘下了面具，他拿出手机给顾北年发消息：“你老婆可真会给我画大饼。”
顾北年回了：“画大饼签什么对赌协议。”
蒋盛看笑了：“那点钱，你不随手就给我了。”
蒋盛是真的没放在心上，看的出来，他没把慕清儿的话放在心上。
也不觉得慕清儿真能做出什么成就，不过是看在顾北年的面子上，开了个后门。
顾北年却只回了四个字：“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