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盛:“我”
慕清儿松了口气,跟着说:“谢谢小盛。”
沈远憋着坏的跟着学了句:“那就谢谢小盛了。”
秦言问一旁的女朋友:“你介意替酒吗?”
女朋友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秦言就说:“我和我女朋友都没有意见。”
他女朋友红了脸。
蒋盛:“”
这戏是一天也演不下去了。
在蒋盛喝酒的时候。
顾北年趴在慕清儿耳边说:“他们都可脏。”
慕清儿:“嗯?”
顾北年看着她的侧脸,直勾勾的,才又说:“我刚才说那种话,是给小盛解围,我怕他得罪了岁儿。”
慕清儿这是听出来了,顾北年的意思是。
他们都好脏,但他不是,他是迫不得已才说的。
难为他用心良苦,有个这么不靠谱的弟弟,也是不少操心了。
慕清儿刚想她不在乎那些,也没那么矫情。
但没开口,顾北年就又凑近她说悄悄话:“不过你放心,每个男人情况不一样,我不会三秒的。”
慕清儿:“”
等等。
她刚才说顾北年什么?用心良苦?
收回来收回来。
这个男人骨子里就蔫坏。
慕清儿实在是没忍下,伸手狠狠在顾北年胳膊上掐了一下。
掐的顾北年倒她肩膀上,“疼。”
秦言跟一旁的女朋友说:“那怎么着,要不你也掐我一下?”
女朋友伸手,在他身上掐了一下,却没有使劲。
秦言被逗笑了,到底没有岁儿脸皮厚,没倒女朋友怀里撒娇。
蒋盛本来替喝酒心里就苦,身旁还秀恩爱撒狗粮,他喝的酒就更苦了。
吃了饭,一行人去了迷金娱乐,郁风预定了包厢。
据说迷金幕后的老板很神秘,在帝都这座城市里,他开着一个地下赌场,场子里权色交易不少,却能避过每一次检查。
却在郁风进包厢不久,现身过来打招呼了。
竟然挺年轻的,留着长发, 戴着耳钉。
以前慕清儿看这种个性帅哥,挺欣赏的,现在看只觉得不太直。
迷金老板谈了两句看出来今天这个局不是玩的,就借口离开了。
没有乱七八糟的关系,也没没玩乱七八糟的。
没兴趣唱歌,显然都是坐那听别人唱的多。
就打牌去了。
顾北年没上,让慕清儿坐下了,秦言没打,搂着女朋友跟她黏黏糊糊的,在一旁看。
慕清儿打牌手气还算可以,赢多输少。
今天却格外背,一直输。
看着越输越多了,顾北年伸手替她打。
蒋盛在一旁嘟囔:“哥你是不是看我牌了,我这把可是要胡的。”
然后慕清儿就推牌了。
牌局间郁风想起什么,说起他死对头:“那个苏念之,平日里不是拽的跟什么一样,除了跟岁儿来往,咱们他谁都看不上吗。”
“他怎么了?你这么开心。”
“他栽了,哈哈哈哈,朱砂痣和白月光他选不好了,两个都不要他了,我笑死。”
“不会吧,他那么优秀让人挑不出错的人,一犯错就搞那么大的。”
“不然哪那么好笑,明我专门堵他去,咱们一起嘲笑他。”
顾北年却皱了皱眉,他起身,出去了。
慕清儿察觉身后人走了,回头看了他一眼。
顾北年还没回来,慕清儿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她伸手去接。
那边是孟悸的嗓音:“清儿,你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