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吗?
“那我这种人的爱情在哪啊?”
她摸了摸下巴,苦思冥想半天,没能找出个合适的对象来。
“算了,智者不入爱河,愚者喜欢炖大鹅。”
她捡起桌上的信封,打算回宫门去了。
两个小朋友还在闯关,自己一天没回去了,应该不会打起来吧。
……
“我的绿玉侍大人,能否把冷了的药粥热一下,我的执刃夫人有些饿了。”
雪宫房间里,宫子羽正旁若无人的和云为衫调情,将这个看似单纯的女子逗得面露红霞,逃也似的跑到火炉旁点火热粥。
宫远徵坐在一旁看书,但被捏得发皱的书页足以彰显出他心中的不平静。
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就剩下一行字无限循环:
该死,真该死啊!
宫子羽得意的看了眼宫远徵,在情场上我赢你一大截了。
宫远徵垂眸,装作没看到宫子羽。
以他的性子,平日里遭到这般挑衅,早就跳起来针锋相对了,但奈何他没对象啊,总不能学着宫子羽对云为衫说这些恶心人的情话吧?
他心中叹了口气:“南姐要是在就好了。”
虽然宫子羽没能得到宫远徵的回应,但他知晓宫远徵已经输了。
他美滋滋的点亮了两根蜡烛。
烛火闪耀,将屋子照得更加亮堂,亦是将火炉前的云为衫映得更加美艳动人。
云为衫默不作声的煮粥,只是一颗心却不可遏制的狂跳起来。
宫远徵几乎要将头埋到书里面去了。
宫子羽此时没有心情去理会宫远徵了。
他如今全副心神都放在云为衫身上,深情款款道:“阿云。”
云为衫察觉到了宫子羽那炽热深情的目光注视,颇为羞涩的低下头。
宫子羽忽然上前一步,夺过她手上的勺子:“阿云,你坐着吧,我来就行。”
云为衫伸手去夺勺子:“那怎么可以。”
“我冷,靠近灶台暖和,靠近你……也暖和。”
云为衫被宫子羽这句直白的情话给整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道:“瞎,瞎说什么话啊。”
宫远徵破大防了。
“你这么虚,怕冷也正常,多吃点药就好了。”
他重重摔落书本,闷着脑袋冲出房间。
再待在这里,自己迟早得被恶心死。
宫子羽朝着宫远徵的背影喊道:“远徵弟弟怎么跑了,你嫂嫂都快把粥热好了,不吃一碗吗?”
“混蛋,畜生……”
宫远徵听着后方传来的问候声,气得脸都白了,恨不得立即离开雪宫,远离宫子羽夫妇。
雪公子此时正在庭院看雪,见宫远徵气呼呼的跑出来,不禁面露好奇道:“羽公子不是喊你喝粥吗?”
宫远徵:“……”
他恶狠狠的瞪了眼雪公子:“别跟我提他,烦!!!”
雪公子笑呵呵道:“你受不了他们秀恩爱是吧?”
虽然是第一次听到秀恩爱这个词,但是宫远徵一下子就明白其中含义,而且很是符合宫子羽和云为衫所做的恶行。
雪公子继续道:“我也受不了别人秀恩爱。”
宫远徵赞同的点点头,一时间对这个俊美异常的雪公子生出几分好感。
雪公子笑吟吟的问道:“你觉得顾南怎样?”
宫远徵眉头微蹙,眼神防备的看着雪公子:“你想干嘛?我警告你,不准打南姐主意。”
他顿了顿,带着几分嘲讽道:“别问为什么,因为你不配!”
远徵弟弟平等地瞧不起除了南姐姐和尚角哥哥外的所有人。
雪公子眼神古怪的看着宫远徵:“你在想什么,我只是单纯问你对顾南的印象而已。”
宫远徵啊了一声,颇为尴尬道:“原,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