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公子,您听我解……啊!”
贾管事连话都没能说完,便被满腔怒火的宫远徵一脚踹飞出去。
宫远徵目光冰冷的看着贾管事,语气森冷道:“狗奴才,南姐姐是不是宫家人又岂是你可以妄议的?”
贾管事惶恐不已,连忙跪地求饶:“徵公子,我,我错了!”
金繁和宫紫商眼神怜悯的看着贾管事。
完犊子,小毒物生气了。
宫远徵阴冷一笑:“你说南姐姐不够资格,那我告诉你,她是统领,地位仅在执刃之下。”
“商角徵羽四宫,管不了的事由她来管,管得了的事她也能管,一句话,这宫门就没有她管不了的事情!”
他大袖一挥,神情冰冷的凝视着贾管事,一字一句道:“够不够清楚?”
贾管事满脸惊恐的看着顾南,没想到这个统领竟有如此大的权力!
不仅是他,就连宫紫商和金繁在此时都有些发懵,原来南姐这么厉害的?
宫远徵不会是胡说八道的吧?
两人下意识看向顾南,却发现她并没有反驳的意思。
宫远徵一脚将贾管事踩在地上,冷声道:“我且问你,是谁指使你将神翎花换成灵香草的,又是谁让你栽赃陷害我的?”
他此时有些庆幸。
幸好调查此事的是顾南而非宫子羽,否则以宫子羽的性子,只怕立即就以为是自己在幕后搞鬼了。
“老,老奴没有说谎,就是远徵少爷您让我更换灵香草的。”
到了这个地步,贾管事依旧咬定是宫远徵让他做的。
这让宫紫商有些怀疑道:“宫远徵,到底是不是你命令的?”
宫远徵眼帘微垂,冷笑着吐出两个字:“蠢货!”
“什么,你再说一遍,你才蠢货!”
“别拉着我,金繁,你不要拉着我……”
宫紫商瞪大了双眼,气得张牙舞爪,一副我要跟你决一死战的姿态。
“我要跟他拼了。”
然而实际上她唧唧歪歪了半天,连半米距离都没跨出去,就搁原地疯狂挥舞手臂,与空气抗争。
顾南三人默默看着宫紫商在那里无实物表演,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宫紫商胡乱挥舞了几下,见没人搭理自己,她撇撇嘴,收放自如的停了下来:“看在你年纪比我小的份上,今天就先饶了你,下不为例哈。”
哪怕没有观众喝彩,戏也要演下去,这就叫做专业!
宫远徵收回目光,给他看得厌蠢症又犯了。
顾南淡淡道:“远徵,卸了他的下巴,金繁把那下人带上,跟我去找执刃。”
这件事涉及到宫远徵的名声,不好私下审讯,必须将贾管事带到宫子羽面前。
“是。”
金繁当即将地上那名死去多时的下人抱起,扛在了肩膀上。
“不,不要过……”
贾管事还未将话说完,宫远徵便上前一步将其下巴卸掉。
“走。”
顾南淡漠的扫了眼贾管事,迈步朝医馆外面走去。
宫远徵将贾管事下巴卸掉后又拿针将人扎晕,而后跟拖死狗似的抓着贾管事一条腿往外面走去。
金繁手扶刀柄,迈步朝前方走去。
宫紫商轻快的往前跳了几步,抱住金繁手臂:“金繁繁,没想到这贾管事竟然包藏祸心,我害怕!”
金繁用力把自己的手臂抽出,神情有些不太自然:“我也怕。”
宫紫商深情的看着金繁,勇敢道:“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更怕了。”
宫紫商眨巴着眼睛,反应过来后气得小拳拳锤了一下金繁胸口:“讨厌!”
金繁顿时剧烈咳嗽起来,差点被这一拳给送走。
在前往羽宫的路上,有侍卫汇报说执刃被请到了长老院,于是顾南他们又调转方向,前往长老院。
……
大殿之上,三位长老正襟危坐,神情肃穆。
宫子羽和宫尚角站在殿中,聆听长老教诲。
月长老和颜悦色道:“子羽,按照礼数,你三年内不该娶亲,而所有选亲的新娘也都得遣送出谷。”
“但宫门此次变故让我们觉得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可从山谷外面迎娶新娘,故而我们希望执刃大人能从这批新娘中选一位心仪之人留在身边,寻个良辰吉日正式迎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