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是说人话，穿衣服，一举一动符合社会规则的种群，这不是重点。”卓阳皱着眉头，不知道对方打着什么算盘。
“是吗，那按照你的定义，沈常他无疑就是人类。”
闻言，卓阳嘴角不由得上扬，他自信的说道：
“是吗，那你掀开他的衣服看一看。”
江夜转过头看向沈常根本没有顾得他本人的意见，当着所有人的面掀开了他的上衣。
里面没有皮肤或是肌肉，有的只是一张恐怖无比的人脸，张着嘴露出里面看不见尽头的漆黑。
“你现在还觉得他是人类吗？”卓阳笑着问道。
很明显刚才的那一幕着实是吓到了台下的众人，大家都恨不得赶紧把沈常处死。
这也是为什么一定要召集学院内所有的人审讯沈常，如果只是寻常的意外杀人事件根本用不到这么多的人手。
卓阳代表着文术师，他必须要给前线搏杀的全体文术师一个满意的交代。
而江夜却丝毫不惊慌，他一脚踢烂了关着沈常的木栏，紧接着他大步一迈在审判席上抓到一个风纪委的职员，后者可是亲眼见证过江夜的神威的。
江夜换出斩天道，把刀放在了职员的脖子上，然后对着沈常说道：
“沈常，听到他说什么了吗，因为你有着怪物的身体，他便把你踢出了人类的族群，但是你是什么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问问你的内心，如果你是一只怪物就大大方方的承认好了，如果你是一个人类，就从我的手上救下人质，向大家证明你那颗人类的心。”
“混蛋，把这里当成什么了！”卓阳愤怒的站起身来，然后林止却摆了摆手让他稍安勿躁。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应该做什么？
沈常的内心都快要崩溃了，这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他说的有道理，就算你是怪物又何妨，真正而宝贵的人的价值就在于他的内心，你忘了吗，这可是你很重要的人说过的话哦。”
那个和沈常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到底是谁？”沈常质问道。
“嗯……硬要区分的话，那可能就是我是怪物，而你是人类。”
沈常瞳孔快速放大，随后又恢复了正常，那个人格消失了。
唉，算了，这样就好。
砰
“好快的速度。”江夜瞳孔紧缩，对方吃掉了一只怨后简直和过去判若两人。
当然，江夜想杀死人质也是轻而易举，不过这种时候就是他放水的时候了。
沈常停下脚步，单手提着人质，随后他对着全场所有人大声的说道：
“看好了，我就是沈常，这就是我的身份，怪物的身体，人类的心，以及……我的决心。”
说完沈常便伸手一把将胸口的怪异人脸扯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