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肯定是有的,但是我俩昨天聊过了,与其被压力内耗我们的精神,还不如不去想这么多,尽力去做好,到时候什么结果我们都接受。”
许仕安看出他们今天的意图了,但自己在第一天搬月季那晚就已经想着放下所有的顾虑,尽人事,听天命。
“那就好,我还怕你们压力大了会emo。”夏文看他们这么想得开松了口气,开水阀拿水管浇起了月季。
“花都搬进来了,有压力也得干啊,不然不是辜负夏总杨总帮我们搬两天了吗?”剩下三人蹲下将昨天随意放好的月季一盆盆摆放整齐中间隔出走路的道。
“这月季怎么跟烧火棍一样,真能活吗?”其实杨青舒从第一天就想说了,怕两人觉得有压力才不敢问。
“冬天是这样的了,过完年回来剪枝,等温度上去一点它就能长叶子。”许仕安给他讲解月季过冬的知识。
“这都烧火棍了还剪,那不光头了。”杨青舒拿起一盆仔细端详,实在不明白这棵烧火棍哪里还有修剪的余地。
“干嘛叫人家烧火棍,它都听到了。”赵愉伸手将杨青舒手上的月季拿了摆放好。
“你这是溺爱!”杨青舒对他这个操作目瞪口呆,开口控诉。
“人家月季可听不得这种话,别等下给人家吓得不长头发了。”夏文在一旁浇水还张嘴帮腔。
“对不起,你得长啊,我说赵愉是烧火棍呢。”杨青舒伸手拍了拍那盆花,安慰了它一句。
“好想扇人,但是有镜头。”赵愉闭眼深呼吸缓和自己的心情,一边默念。“影响不好影响不好,他还是小孩他还是小孩。”
“别生气啊哥,我骗它的,其实烧火棍是夏文。啊!”杨青舒还没说完就被夏文用手接了一捧水泼了过来,虽然落在了外套上。
“他手上有武器你还敢招惹他。”许仕安笑着杨青舒的不知天高地厚。
“那大哥你是烧火棍吧。”
“……赵愉去把镜头挡一下吧,我要去厨房拿点东西给青舒看。”许仕安站起身欲往棚外走去,赵愉也装模作样起身走向摄像师。
“大哥,月季还等着你摆呢。”杨青舒起身将许仕安按回了原位,然后又去逮赵愉。
就这样聊东聊西的,一边将月季进行规整。
另一边高田白跟任奕定完窗帘,买了今天要吃的菜回来,开车路过了小麦地。
“好像出苗了,感觉地开始发绿了。”任奕将车停下来,跨过排水渠蹲在田边低头查看。
高田白也跟着走下来,“是出苗了,太阳晒了几天就是不一样。”掏出手机对着地里拍了个照,发到了六人的群里,告知大家这个好消息。
“等明年小麦全长高了这得多好看。”任奕看着荒凉了半个月的地因为小麦出苗终于有了一点生机,心理得到了一丝安慰。
“有这么好看吧。”高田白上网搜索了一张小麦地的图片递给任奕看。
“…………”任奕看着他这套操作,有点说不出话,思索片刻后只能感谢他,“谢谢你啊,不然我还想象不出来。”
说完两人又查看了一下这块地的出芽情况,才开车往小院驶去。
回去后任奕负责做饭,高田白趁这个时间刷起了外墙的乳胶漆。
下午夏文独自走了回来,拿出滚筒刷,“白哥,我跟你一起刷。”
“你们那边那么早就收工了啊?”任奕看现在天色还早,有点疑惑他们的速度。
“水浇完之后他们说我没有利用价值了,让我回来给你们打下手。”夏文蘸完漆后就动手刷了起来。
刷外墙得把所有房间外部全部刷一遍,工作量比单独刷一个饭厅大多了,许仕安想到了这个决定让夏文回来帮忙,不然高田白跟任奕两人得刷到天黑。
“就让刷漆来治愈你叭。”任奕拍了拍夏文的肩,然后就继续刷自己的漆。
画面里三人安静的刷着漆,还是很治愈的,就是身处其中的人觉得不行,手酸。
晚上吃饭时,高田白通知大家新房间床跟地板以及墙上的漆都弄完可以入住了,现在只需要添置自己想要的家具。
“你们尽快把以前房间的东西收拾到新房间去,我得给那俩房子里面刷漆。”
“行,那床翻个身就嘎吱嘎吱响,现在终于能换了。”许仕安半夜醒来都不敢翻身,一动床跟防空警报一样响起。
“那不是嘎吱嘎吱响,那是在为大哥会翻身而鼓掌庆祝呢。”夏文给许仕安展示了一波高情商。
“也是,现在只有床架会给我鼓掌了,哎。”夏文有高情商,许仕安有自己的卖惨文学。
“大哥好棒啊大哥!现在都会自己吃饭了。”杨青舒鼓掌开口夸奖起许仕安。
“是啊是啊,吃饭都不掉米在桌子上。”任奕也紧跟其后,鼓起了掌。
“棒棒棒,你真棒。”赵愉给许仕安竖了大拇指。
“我刚刚就多余说那一句。”许仕安现在真恨自己刚刚管不住嘴。
“还会反思自己,大哥小朋友真棒!”高田白也为大哥的进步而鼓起了掌。
“笑得我想去耕二亩地啊,还大哥小朋友。”任奕被高田白这句话戳到了自己莫名其妙的笑点。
“你的意思是大哥不是小朋友?”夏文开口提问任奕。
“你的意思是大哥老了,你是要准备夺权吗?”杨青舒紧跟夏文的脚步。
“我就知道他有不轨之心,来人,拖下去,二十大板。”赵愉做了个扔令签的手势。
“喳~,哎我为什么要喳?”杨青舒顺口接了一句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说明你就是这块料,以后可以培养。到时候做大哥旁边的大公公。”任奕开口提拔了他一嘴。
杨青舒站起来就准备把任奕拖下去。
“哎,收。”任奕举手做了个收起的手势,开始婆口苦心,“我们快点吃完去搬东西了,怎么不分轻重缓急的,现在什么时候了还在打打闹闹。”
“行,收拾完房间再收拾你。”说完便听话的坐下扒着碗里的饭。
搬房间时任奕为了少搬几次,在行李箱上放一堆东西一起拉过来,用手托住保持东西不掉。
“哥你现在好像老牛拉犁。”路过的杨青舒看到任奕这样一点点的挪着,走过来帮他将行李箱上面的东西全部搬进了新房间里。
“看我刚刚一直在收拾东西,都忘记收拾你了。”任奕想跳起来踹他一脚,但怕把自己东西摔坏了,只能暂时作罢。
“哥,我帮你搬东西你其实很感动的吧。”杨青舒觉得自己这个行为一定会暖任奕一整天。
“泪目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