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艺璇流着眼泪摇头，“不，不是，你很好，我没跟你说，是因为你的压力也很大，我希望给你、给大家带来的都是正面的东西，而不是我这些糟糕的情绪。”
“我知道，但是你没必要一直忍着，给那些坏人可乘之机。”
她虽然这么说，可其实她自己也很少对粉丝暴露那些负面情绪，那些来自外界诋毁和恶意。这点，她跟段艺璇很像。而沈梦瑶，之前也比较情绪化，后来受了陈梦竹影响，也很少在社交平台包括口袋去发泄情绪，除非忍无可忍。
段艺璇只是在哭，趴在陈梦竹的背上哭，牛聪聪站在一旁，无奈地看着两人。
繁华的王府井，充满了生活气息，有时也有学生或者上班族路过，会瞄上几眼，然后撇过头。
陈梦竹将段艺璇带去了自己入住的酒店，牛聪聪回去了，并且让她好好开导段艺璇。
开导？很多心理问题，并非是需要别人开导，而是自己想通的。
是想了无数遍之后，经历过无数次折磨之后，才在某次见到花开的瞬间，拨开云雾。
“你在这里先歇会，喝点水，我先去洗澡了。”
看段艺璇没再难受，陈梦竹松了口气，身上味道有点重，洗一下再来跟段艺璇来个彻夜长谈吧。
段艺璇咬着唇，端起杯子，心里叹气，完蛋了，形象全毁了啊！
都怪牛聪聪，乱讲话，她没事的啊！
如果没事，牛聪聪也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陈梦竹，段艺璇这半年来也不会暴瘦这么多了。
等陈梦竹出来后，段艺璇问她，“你有带多余的换洗衣物吗？我也想洗澡。”
陈梦竹抽了抽脸皮，“上衣和裤子有，内衣内裤没有新的。这样，你先洗澡，我出去给你买。”
“算——”
“乖，去洗澡，我一会就回来~”陈梦竹笑着摸摸段艺璇的发顶。
睡觉可以不穿，到时候新的洗完后，烘干一下，明天就能穿了。
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二点了。段艺璇很少这么早就躺在床上，所以眼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你——”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
“我问你，你跟多少人……那个过了？”
“噗！”
陈梦竹是万万没想到，段艺璇的神经这么跳跃，而且这个问题……好像已经将她标榜为一个渣女了诶。
“你觉得呢？”她反问段艺璇。
“从上次在日本的观察来看，沈梦瑶和莫莫前辈已经……但我不确定谁上谁下，看起来你更受一点。消音姐，看那个苗头，可能也已经……”
还没等陈梦竹松一口气，段艺璇又来了一句，“这是进入选拔的，没进选拔的，还有哪些人？你自己说。”
陈梦竹捂着嘴咳嗽着，段艺璇这个女人，又突然变聪明了！
不对，不是突然变聪明，而是会装傻！在这条河里，不会装傻的人，可很难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