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确实蹊跷，我会和师兄说的……你身体现在感觉怎样？”
尽管李让清很在意那道黑影，但他更重视徒弟的身体状况。
“就是熬了会夜，问题不大……我还趁机复习了一下可能文试的内容……这叫什么？这就叫&39;偷学&39;。”
“你平时不偷，现在偷有吊用？”
看着得意的徒弟，李让清无情地施予打击。
“你……”
“你什么你，饿了没？”
“……饿了。”
“走。”
百草堂内，李让清点了几十个包子摆在桌上，看着徒弟狼吞虎咽。
“要不是你师祖这次增加了个黄金的奖励，我都不知道你接下来日子怎么过。”
“这不是有你吗师父，没钱吃饭我就跟唔你了。”李模棱口齿不清地说着，又啃了一口包子，满嘴流油。
“吃你的吧！”
李让清叹气道：“师兄说这食欲一般要维持一礼拜，看来这段时间我要破费了。”
“一周啊……”李模棱慢慢地啜着特供的梅子汁，忽而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们昨天不是去焚香了吗？有见到道祖吗？”
“我正想和你说呢。”李让清摇头叹气，似是苦笑：“消息有好有坏，你要先听哪个？”
“有好有坏？不应该是&39;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39;的说法吗……”
李模棱嘟囔了一句，选择先听好的。
“第一个好消息，我们三个都见到道祖了。”
李让清顿了顿，说道：“我是第一个焚香请示的，就先问了你那三个丹的问题。道祖回答的很奇怪。”
“奇怪？”
“对，不如说他压根没有回答，而是说什么与灵力有关的秘密他现在没法讲解，说是等到以后我们自会知晓。”
“接下来是第一个坏消息，”李让清神情肃然：“道祖说在我脸上看到了&39;死相&39;，未来会有血光之灾。”
“这……”李模棱咀嚼包子的动作止住，整个人愣住了。
“你先听我讲完吧！”李让清摆了摆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修行太浅，或者造了什么孽，我的香很快就烧尽了，到最后也没聊出个所以然来。”
“你的吴师叔第二个请示，他问了一个我早该想到的问题……”
李模棱没有说话，等待着师父的沉默结束。
“他问：&39;马蹄杀手从何而来？&39;，而师祖的回答却是……马蹄杀手并没有从哪里来，他们一直都待在九州。”
“看来你之前的猜测错了，马蹄杀手一直就藏在我们身边，只是从未暴露藏身的地方。想必师祖前几日去的那座荒山便是他们的窝点之一。”
李模棱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原先他以为杀手都来自九州之外，是因为离奇的身体素质和武器材料。只是见到师祖萧四后很多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只要有足够的灵力，身体素质自然远胜常人，而那些强壮的马匹也可能是灵力滋润后的结果。
至于&34;活铁&34;么，可能和他们远离尘世的居住环境有关。若是地处偏僻的话，所谓的稀有矿产也许并不是十分稀缺的东西。
“师叔还问了什么？”
“他的香也是很快就熄灭了，没有坚持到第二个问题。”李让清叹了口气：“我们师兄弟三人中只有萧师兄持续了较长的时间。”
“至少师叔没有死相吧？”李模棱谨慎问道。
“哈哈，他是没有……”
李让清苦笑了一声：“但是道祖他老人家在萧四脸上也看到了死相，而且是必死之相，天命难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