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晚自习的时间,顾岩燃带着连致静悄悄的摸进了自家放置古董的库房。
库房约有一百平,各种架子摆放的十分整齐,古董大到各种瓷器字画,小到玉石玛瑙。
顾岩燃稀奇道:“我家库房我自己都没来过几次,你敢信就这些小玩意轻轻松松就能卖好几十万!”
连致跟着来回的逛了两圈,“燃姐,都说是古董了。这古董有一样的吗?”
“好像没有一样的。”顾岩燃环视一圈,她的手指落在一个青花瓷的大花瓶上,“就这个能像点,拿这个成吗?”
连致也分不清它们的区别,只想帮连存赶紧解决这个麻烦。
他看了看花瓶,里外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挠挠头说:“有个交差就行。”
“你开门,我搬。”顾岩燃上手抱住花瓶,吩咐连致将库房的门打开。
花瓶将近有半人高,看起来很瓷实,连致想着总不能让女孩子帮自己搬吧。
他伸出手,“还是我搬吧。”
顾岩燃抱起花瓶,信誓旦旦的说:“你别磕了碰了,放心吧,我力气大着呢。”
“好兄弟,记心里了。”连致感动的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嗯,好兄弟。”顾岩燃点点头,慢慢将花瓶移出了库房。
一路上畅通无阻,连致拦了一辆出租车,他抱着花瓶坐在后车座上对顾岩燃说:“对了燃姐,之前我爸在你家买的那个花瓶要几千万,这个要多少钱,我给你。”
顾岩燃大方的紧,她早就想好了万全的对策,就当是自己一时兴起,进了自家库房不小心打碎了一个花瓶。
天色很暗,顾岩燃关上车门,“我还能要你钱啊!不用的,你拿去吧,反正我家多的是。快走吧,就当你欠我个人情。”
连致回到家,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东西替换,直到连邦平将花瓶拿出去送人也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看来是双方都不识货,这件事就这么糊弄过去了了。
省内比赛如期而至。
烈阳高照,顾岩燃早早就蹲在了竞赛门口,她擦着额头的汗珠,边啃面包边抱怨,“十点开始,我为什么七点就要在门口等着啊。”
九点半入场,不到九点半之前大门是不会打开的,顾岩燃左右没地方去,她干脆就蹲在门口,相对能乘些凉。
她今天倒是听话,特地穿了校服,白色的半截衬衫上明晃晃的校徽在太阳底下格外刺眼。
因为嫌热,她并没有打领带。
半个小时过去,顾岩燃已经有想撬门冲进去的冲动了。
“我快热死了!”顾岩燃扇着手风,她现在无比怀念在教室吹着空调趴着睡觉的时光。
又过了五分钟,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人走过来拍了拍顾岩燃的肩膀,她笑眯眯的问:“同学你好,请问你是来参加比赛的吗?”
顾岩燃擦着额间的汗起身,她点点头回应,“是啊,来参加比赛。”
女人笑笑,“我们为参加比赛的学生准备了空调房,请跟我来吧。”
“什么!”顾岩燃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她强挤出笑容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