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上同僚们,却又要上去插一句嘴。
这人的态度本就倨傲,能让他说出来什么好话?
这不,一来二去便争吵起来,甚至发展到大打出手。
颜良作为武将之首,即便现在伤势未愈合,麴义也绝对不是对手。
“你们都疯了不成!”
袁绍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大踏步而出。
此刻的他极为愤怒,今日是什么日子?
是他最喜欢的儿子大婚之日,结果呢,这群不长眼的东西却在这里吵闹。
非但如此,当着冀州部分文武,商贾,士族,直接大打出手。
到时候传出去,他袁本初连自己手下都管不住,岂不是让人笑话?
“主公,实在是麴义此人无礼……”
颜良一只大手,薅着麴义的身板就往前走。
他是个粗人,说的话虽然直来直去,却也不像麴义这般话中带着些许讥讽之意。
今日实在是被麴义嘲讽的忍不住,否则是不会出手的。
“麴义,你又在胡言乱语!”
袁绍根本不用猜,便能猜出惹事的人是麴义。
这家伙仗着自己打了几场胜仗,连他都不放在眼里。
以往没有理由去责罚一下,现在正是好时机。
“父亲,此人在我大婚之日胡闹,当重罚!”
袁尚正一肚子火没有处撒,结果麴义撞了上来。
尤其是先前麴义说过,自古长幼有序,乃是规矩。
而现在的袁绍,并没有以长子继承制度设置继承人。
说这话,不是明摆着在点他?
曹逸在人群中,默默注视着发生的一切。
这麴义啊,的确是个能惹事的人。
现在他在想,是否真要将其带到曹营。
“麴义,今日你有何话所说?”
袁绍不等麴义回话,便又立刻问道。
麴义的恃功骄恣,并不是一日两日。
先前背叛韩馥而投奔他,便说明此人极为懂得审时度势。
甚至有时候时常拿此事吹嘘,这一点他很不喜欢。
昔日能背叛韩馥,日后或许也会背叛他。
何况麴义此人手中掌握着一支凉州劲旅,这支队伍只听从麴义的指挥。
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个隐患。
毕竟谁会看到自己手下独领一劲旅,且自己又不能参与调配呢?
“有什么可说的,昔日没有我与韩馥那一战,你又如何能取得冀州?”
麴义此刻也喝了极多的酒,脑子昏昏沉沉的。
周围众多围观群众,他根本不在乎。
面对袁绍,仍然是开口就怼。
当初他可是韩馥大将,投靠袁绍后韩馥派遣人来攻。
结果被他大败而归,这一次,彻底让韩馥认清楚了自己。
可以说他的这一仗,加速了韩馥让出冀州的进程。
没有他,袁绍又岂能这么快得到冀州?
“放肆!”
此刻,袁绍的脸色漆黑无比。
韩馥虽然已经死了,但在他心里永远是一根刺。
是他为了得到冀州,保证不会动韩馥分毫。
可谁知中间出了一个岔子,便是朱汉。
此人对韩馥本就心怀怨恨,后来擅自派兵包围了韩馥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