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方动作似乎有些不便,就像身上有旧疾未愈一样。
但战场上生死拼杀,谁管你是否有伤?
该打就打,该杀就杀,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尽管文丑不服气,五十回合下去,他的旧伤逐渐开始发作。
不仅出枪速度变慢,伤口处也开始隐隐作痛。
“放你一马!”
他比高览手段要高明一些,故意卖了个破绽引赵云来攻。
随后便找准时机,从战场上撤了回去。
“哈哈哈,袁绍,你可还有能打的将领?”
公孙瓒见状大笑道。
这袁绍不过如此,什么河北双雄,今日只来了一个。
但也只能在子龙手底下挨打,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撤军,撤军!”
袁绍唉了一声,见天色已晚,不适合继续交战。
回到大营中,他一把扔掉自己的甲胄,坐在主位上闷闷不乐。
一众将领连个大气都不敢喘,今日还没开战呢,却被对方小将接连杀败。
“都怪曹逸!”
文丑恨恨的说道。
如果曹逸没有把他给打伤,他也不会在与赵云交手的时候旧伤复发。
“是你自己武艺不精通,如何怪得了曹逸?”
袁绍当即呵斥道。
败了就不要有这么多理由,曹逸远在兖州呢,关人家何事?
“他如果先前没有把我打伤,我能输给赵云?”
文丑十分不服气的说道。
“似乎有一定的道理。”
袁绍想了一下,嗯,就怪曹逸。
今日颜良若是没有受伤,与文丑一起上,那赵云绝不是对手。
“主公,听闻曹操三月之内平定了南阳,我们也得加快时间。”
田丰在一旁提醒道。
“公孙瓒有备而来,那白马义从又十分厉害,如何破敌?”
袁绍颇为担忧的问道。
“哼,白马,定叫他有去无回!”
就在这时,一人从众将中脱颖而出。
“麴义?”
袁绍知道此人,的确有些才能。
据说是从凉州来的,精通羌人战法。
但此人过于骄恣,他十分不喜欢。
“区区白马义从,我八百之人便可破之!”
麴义看向其他将领,眼神中带着轻视。
“此事日后再议。”
袁绍看了一眼麴义,又来了,永远一副目中无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