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澜看屏幕里的陆枕秋侧脸平静温和，阳光已经从她左侧的肩头跳跃到右侧的肩头，光线折射在她瞳孔里，分外明亮。
陆枕秋开了嗓子，声音稍低，徐徐散开，配合婉转的调子，说不出的契合和妥帖，她每个咬字转音都踩点上，画面感扑面而来，弹幕已经停半分钟了。
“把一个人的温暖，转移到另一个的胸膛，让上次犯的错反省出梦想，每个人都是这样，享受过提心吊胆……”
靳水澜闭眼听，直播间的弹幕肉眼可以少了很多，等陆枕秋一遍唱完才疯狂刷起来。
【卧槽！！！太好听了！！！再来一首！！！！】
【麻麻我恋爱了。】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
【小杨同学】花999鱼币点播一首【心墙】。
【milly】花999鱼币点播一首【我最亲爱的】。
眼看终于回归唱歌的正题，陆枕秋松口气，开始就点播的歌曲给她们挨个唱，唱的正起劲，【梦中情一枕秋】给她发了私信：【唱的很好听。】
陆枕秋：【谢谢。】
发完她盯着这个id看，又发：【老板，我可以问你件事吗？】
【梦中情一枕秋】：【什么事？】
陆枕秋：【你是不是想和我有近一步发展？】
除了这个，她想不到一个陌生人突然为她砸钱的可能性了。
靳水澜收到她这条问话眨眼，端旁边的杯子抿口水，冰凉的水压下她突然狂跳的心脏，还有燥热起来的情绪，她连喝两口，才回陆枕秋：【如果是呢？】
消息发出去，她指尖抖了下，手机差点没握稳，很快陆枕秋回：【不行。】
靳水澜问：【为什么不行？】
那端好几分钟没回复，靳水澜正在猜她会用什么借口拒绝，陆枕秋发：【老板，我是直的，而且我非常直，钢铁直！】
噗——
靳水澜看到这句话问没忍住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