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王雪梅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妥协了,我心里就很愤怒。
这个褚曲建,这不是乘人之危吗?什么要证明清白?这都是狗屁。
就是想趁着这个时候跟王雪梅好,这是一个未婚夫应该做的吗?
一个禽兽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这种要求啊?
这没把王雪梅当人啊,人家父亲现在心脏病在手术室里做手术呢,人家都悲伤到无力行走了,你居然在这个时候提出来要求她证明自己清白的行为,还他妈是那种下流龌龊的方式。
我要不是看着这是他们私人感情的问题,我早他们出去大嘴巴子抽这个畜生了。
但是现在,我也不得不管了,因为这个混账东西是拿我做借口,诬陷我跟王雪梅有什么不轨的关系。
这事,我要是不管,我就真的不是个男人了。
就在褚曲建要拉着王雪梅走的时候,我立马走过去了,我一把打掉褚曲建的手腕,朝着他就是一脚。
我这个人平时不爱动手,就算是要收拾谁,我也只是会找其他人动手,这动手的事,在我看来,就是个粗鄙的行为。
但是,今天我必须得粗鄙一回。
我一脚踹下去,直接把褚曲建踹的趴在地上,我一把将王雪梅拉到了身后,我不耻地看着褚曲建。
我愤怒地说:“你他妈是个人吗?你这个时候,你提这种要求?你是个人吗?你两个畜生都不如,就你还未婚夫?未婚夫是这样做的吗?人家出了事,你不安慰,不鼓励,你还落井下石,你还拿捏人家,你把她当什么了?当你可以随意玩弄的牲口吗?你这种人,长的挺好看,但是心地却如此丑陋,你可真是对得起斯文败类这四个字啊。”
听到我的话, 那个褚曲建愤怒地爬起来,他咬着牙说:“你这个混蛋,哼,你们果然是一对贱人啊,还动手打人?怎么?恼羞成怒了?被我说中了是吗?王雪梅,你可真是个贱货啊,你还说他是个好人,那我是什么人?我是坏人呗?我这个坏人像是爹一样照顾了你五年,这五年给的鼓励还不过吗?给的安慰还不够吗?噢,像你这样的白眼狼,水性杨花的贱人,肯定觉得不够多,你把我家底掏空了,我看都还不让你满意,是吧?”
王雪梅痛苦地说:“我没有……”
褚曲建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没有,当初相亲的时候,你还说什么,你不是一个物质的女人,不看重物质需求,你看中的是人品,我呸,你他妈就是个贪财好物的臭女人,要不然,你为什么会为了一辆破车,一栋破房子就跑到那种穷地方千里送贞操呢?但是你也真是贱,你要车子,房子,你跟我说呀?我可以给你买呀,你让那些臭农民玷污你身子,你是不是觉得很爽啊?你真是贱,你都没跟我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不如那帮臭农民的……”
“你够了……”
王雪梅奔溃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这个褚曲建说的话,是越来越过分,越来越不着调。
我指着他说:“你他妈的在敢放一个屁,你信不信我把你嘴打烂,你给我放尊重点,人家王校长去下乡,可一分钱没拿,车子,房子,她可什么都没要,你别拿你的所谓的狗屁的物质来羞辱王校长,你算什么东西啊?你有多少钱啊?你傲气什么呀?就算你有再多的钱,你都没资格拿来跟王校长的高贵品格相提并论,你这个恶心人的东西……”
听到我的话,褚曲建气的眼睛都红了,他不忿地说:“哼,就你还想把我嘴打烂,你真是不知道死活,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爽地说:“我管你是说,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羞辱王校长,你就是天王老子,我都要跟你掰扯掰扯,赶紧给我滚,要是再敢骚扰王校长,别怪我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