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愣愣的看着老夫人没有闪躲。
“你傻啊?”秦鹤然拽了上官琦远一把:“她打你你不知道躲吗?”
“我教训我的孙子,你一个外人插什么手?”
老夫人的拐杖没有打到上官琦远,而是落在了地板上,她使劲的戳了戳地板,带着哭腔的看着天空:“老天爷哟,我上官家是遭了什么孽啊,让这对母女搅和的不得安宁。”
“老夫人哭什么?将军府不得安宁难道不是您老人家作的?”
秦鹤然看了看宫心颖,如果不是老夫人把宫家人接来,宫心颖会生出这样的心思?
“如果不是司徒雅楠不能生,我何必那么做呢?”
秦鹤然翻了个白眼,又来,这事就翻不了篇吗?
“老夫人是记性不好还是耳朵不好?谁说我母亲不能生的?若她没有生育能力我们姐弟四人从哪里来的?”
“那也是她不想生,偷偷的喝药,就想让皇城的人看将军府的笑话呢。”
在老夫人眼里,千错万错都是司徒雅楠的错,她没有给上官昭源生孩子就是她的错。
“喝药?”秦鹤然眯着眼睛看着老夫人旁边的二夫人,这些日子她也听到些关于将军府的事。
之前她还纳闷这上官琦远是二房的人,怎么会长期住在将军府呢?
原来是上官昭源有意把上官琦远过继到自己名下。
试想一下,如果司徒雅楠生下了上官昭源的孩子,那上官琦远就不可能在被上官昭源过继到膝下。
司徒雅楠喝药这事很有悬念,司徒雅楠她也知道想要在府上立足就必须有个子嗣,所以,她不可能喝药的。
这药,很有可能是二房的下的。
“我记得母亲的贴身丫鬟叫翠儿是吧?昨夜出来指证的也是她,这个翠儿的嫌疑很大啊。”
如果有人要给司徒雅楠下药,通过翠儿的手来下成功率很高。
“嫌疑大不大那也是司徒雅楠的丫鬟,她这是推个丫鬟出来背锅。”
“祖母,”上官琦远有些无奈的看着老夫人:“此事已经掀篇了就莫要再提,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还知道不光彩呢?”老夫人冷哼一声,不在看上官琦远与秦鹤然。
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宫心颖泪眼婆娑的拉着老夫人的手:“姑母,我走后您可得保重身体,我会想您的。”
老夫人不着痕迹的把手抽开,原本她是很想让宫心颖嫁给上官昭源的,可昨夜她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
如果事情一旦成功了,司徒雅楠是被赶出府了,可将军府也把脸丢尽了。
一个侄子和伯母苟且,这简直就是所有人的笑柄。
“回去就找个人嫁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
老夫人撂下这句话就转身回了府。